顧夏的眼角不知何時浮現了一股笑意,“師姐同斐芸仙子長久未見,今夜恐怕是要徹談至天明了。”
她突然想了一想,繼續說道:“哦,師兄若是覺得夜間寒冷,師姐在你房內,升起了一座爐子。”
以安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他的眼角輕輕地抽搐了一下,“在過幾日可就入暑了,升什麼爐子……想我當人乾啊。”
以安一臉無語,這絕對是安靜對自己宣泄的不悅。
“來幫我撤了。”以安滿臉無奈地對顧夏說道。
顧夏忍不住嗬嗬地笑了幾聲,隨即快走幾步追在了以安身後。
一踏入東院,以安就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炎陽之氣撲麵而來。
他臉部的肌肉劇烈地抖動了幾下,“這特麼的是煉丹爐吧?”
以安一臉驚恐地看著顧夏詢問。
透過敞開的大門,見得房間裡的爐子,顧夏也是一臉的震驚。
師姐隻說升了個爐子,也沒說是用南離仙火升的爐子啊。
這爐子,彆說煉丹了,煉個人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隻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以安就已經熱得滿頭大汗了。
他連忙說道:“快給師兄收了它,在燒一會兒,房子要給我點了。”
顧夏點點頭,果斷地伸出了雙手施展法術,將煉丹爐從師兄的房間內移開。
西廂的安靜眉毛一挑,嘴角露出了得意地笑容,今晚,師兄應該不會喊冷了吧。
她得意衝著斐芸笑了一下,“師兄已經回來了,我們也睡覺吧!”說著,便吹滅了燭火。
斐芸躺在安靜的身邊,也不禁露出了一抹好笑的神情。
晚上跟安靜交心得聊天,怎得安靜為人直接,開口就問自己怎麼昨夜留在師兄房內。
自己如何說?自是滿臉通紅,羞愧難當,隻好說是怕師兄夜間冰冷,為他溫一下床榻,怎得不知為何,許是累了,就在那兒睡著了。
安靜哦了一聲,拉著長長的尾音,隨即便祭出了一座丹爐,雙指一彈,就飛進了東院裡。
這是怕自己今夜又要故伎重演吧。
安靜看得緊,斐芸隻好哀怨地看著東院的方向,輕聲地歎了口氣。
長夜漫漫,郎君孤枕恐難眠,妾身也隻能先睡了。
今後的幾日,斐芸都被安靜看得牢牢的。
隻要一到夜間,她便如一隻貓兒,緊緊得貼在斐芸身邊,絲毫不給她一點單獨的機會。
生怕一不小心,又被她偷吃了去。
以安每天的行程卻安排的很滿,早上的美夢自然不容打擾。
太陽高掛,他才開始去皇宮向姒淩霜傳授《孫子兵法》。
待得日頭漸漸西落,他又離開的皇宮,前往殷赤聯社尋得玉兒,吃頓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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