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沒多久,仲家房地產生意資金鏈斷裂,全靠祁氏注資才能勉強活下來。
她也順理成章地嫁給了祁斯年。
四年過去,霍新在美國創業成功,帶著估值上百億美金的公司突然殺回國,在三天前約她見麵。
她知道自己不該來。
結婚時祁斯年就跟她說過,以前的事他不追究,但她以後屬於他,這是他幫仲家的條件。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對當年那場不告而彆無法釋懷。
就像看一場電影時被迫中斷,沒看到結局,總是惦記。
可能女生就是這樣,對好好告彆莫名有執念。
這次出來,她把之前他送的東西全部還回去,算是徹底兩清。
沒想到他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仲希然冷冷甩開他的手,“愛不愛,他都是我先生。何況我來見你,坦坦蕩蕩。”
霍新仔細盯著她,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如果你真這麼坦蕩,敢把見我的事告訴祁斯年嗎?”
仲希然沒回答。
她霍地拉開包廂門,毫不留戀地走了出去。
走廊高處角落的監視器紅點亮了亮。
·
外頭雪下大了。
回到車上,仲希然收到仲父的電話。
“希希啊,斯年出差什麼時候回來?你帶他回家吃頓飯,你們都多久沒回來吃飯了。”
“後天。”仲希然啟動車子,聲音平淡,“我問問他什麼時候有空。”
仲父絮絮叨叨:“希希啊,你要多關心斯年,儘量彆讓他總出差,早點生個孩子才是正經。”
這幾句話翻來覆去說了四年,仲希然早聽得耳朵起繭,應付兩句,掛了電話。
她和祁斯年之間生不生孩子,主動權在祁斯年。
天色已晚,雪越來越大。
仲希然無端想起四年前祁斯年把她從機場帶回家時,也是這樣一個下雪天。
回到翡翠灣的家,推門而入,一片漆黑。
空氣裡卻飄來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兒。
仲希然嚇了一跳,倏地抬頭。
晦暗裡有猩紅的一點,忽明忽暗。
房間的燈也在這時亮了。
祁斯年站在落地窗前,一身藏藍色西裝,戴一副金絲眼鏡,襯衫領口的扣子鬆鬆垮垮解開了兩顆,手裡的煙灰已經積了一截。
他看向她:“你好像很意外,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
男人音色清冷,仲希然聽不出來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她一顆心提起來,開口:“沒有,我以為家裡沒人,你助理說你後天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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