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家難免會議論。”
本來已經平息的事情,會再度被提起。
祁斯年把書扔到床頭櫃上,平聲問:“你是擔心他還是擔心我?”
“當然是擔心你。”仲希然有點緊張,“爸會不會再罵你?”
祁斯年目光稍緩,不以為意:“他不因為這事兒罵我也會因為彆的事兒罵我,他就是那個脾氣。”
沒勸動,仲希然也不意外:“噢,那你小心點。”
祁斯年應了聲,起身下床打開衣櫃裡的保險箱,拿出一枚戒指。
剛結婚時他親自挑的一顆濃彩粉鑽,淨度很高。
那時她興致寥寥,他也沒提讓她戴婚戒的事,但如今是個好機會。
祁斯年回身將結婚鑽戒遞給仲希然。
“戴上。”
他也看到網友議論他們沒戴婚戒那個貼了?
仲希然下意識戴上,等察覺到手上的重量,才想起來戴著這個工作很不方便。
祁斯年目光落在她手上,纖細白皙,戴著這顆精心切割的橢圓形粉鑽,很美。
他還沒欣賞完,就看到仲希然把鑽戒摘了下來。
仲希然:“這個太貴重了。”
祁斯年眉目冷淡——這是要拒絕他?
下一秒,仲希然從她那側的床頭櫃裡拿出他們結婚時的對戒:“還是戴這個吧。”
結婚時因為祁斯年買了鑽戒,對戒是仲希然買的。
祁斯年神色稍緩:“嗯。”
仲希然從盒子裡拿出男款戒指,正要遞給祁斯年,下一秒他的手伸到了她麵前。
仲希然輕輕一滯,還是替他戴上。
正要戴自己那枚時,卻被祁斯年握住手:“我戴這個,你戴鑽戒。”
不容置疑的語氣。
不知道為什麼,仲希然不敢說是工作不方便戴,她說:“萬一我不小心弄丟了……”
“丟就丟了。”祁斯年淡聲,“一個戒指而已,我太太丟得起。”
仲希然沒了拒絕的理由。
在意識到自己點頭之前,她已經答應下來:“好。”
·
隔天早上,仲希然正在幫祁斯年整理襯衫,就接到許柚的電話說劇組的攝影也突然帶著團隊辭職了。
“原因呢?”仲希然語氣淩厲。
祁斯年看她有事,示意他自己來。
仲希然鬆開手,退到床邊,聽到許柚氣憤道:“被孟念念挖走了,想跟著孟景功學習我能理解,但我還是第一次見攝影團隊這麼沒有契約精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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