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仲希然起身坐到他身旁,親昵地抱著他胳膊,“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祁斯年頓住。
他的心臟在黑暗的深淵裡逐漸上浮。
他感覺自己聲音在發顫:“我聽見你說——原諒他。”
仲希然恍然大悟,鬆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有點心疼。
她蹭到祁斯年懷裡,手勾著他脖子,看著他說:“原諒的意思是過去的事情我不怪他了,這事兒翻篇兒了。難不成我還會跟他在一起啊,這怎麼可能。”
祁斯年身體瞬間放鬆下來。
整個人好像在懸崖邊走了一遭,差點摔下來時發現隻是一個幻覺。
他垂眸,看向掛在他身上的仲希然。
她抬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尖:“祁總這麼沒自信啊。”
祁斯年手臂緊緊抱著她,幾乎是咬牙道:“仲希然,你見了他六個小時。”
仲希然想了一下:“有那麼久嗎?”
“三點,我把你送進去的。”祁斯年說,“你九點多才回來。”
仲希然“啊”一聲,“其實我是去……”
她的話被打斷。
“知道我每一秒是怎麼熬過來的嗎?”祁斯年眼角發紅盯著她,“那麼長的時間,你們抱了嗎?接吻了嗎?甚至——”
他停住。
她心裡一陣抽疼。
她從沒見過他這樣子,好似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她伸手緊緊抱住他,用身體溫暖他。
她柔聲說:“沒有抱,沒有親,更不可能有彆的。我隻是給他一個機會,為過去的事徹底畫上句號。”
她娓娓道來,聲音裡有安撫的意味。
“我應該在去之前跟你說清楚的,讓你這麼難過,是我不好。”她捧著他的臉,輕輕地吻住他的唇,“彆氣了,好嗎?”
祁斯年微閉了雙眼,沒說話。
他被先前的難過抽乾的情緒,一時緩不過來。
仲希然手指微微蜷了蜷,說:“我給你賠罪,好不好?”
她扶著他的膝蓋,將頭低了下去。
他渾身一凜,幾乎不敢相信。
“希希……”他啞聲。
微涼而光滑的長發從他掌心滑落到她光滑白皙的脊背。
他輕輕閉上眼,伸手緩緩插入她發間。
他從來都不知道,主動的臣服原來可以如此讓人欲罷不能。
結束後,仲希然又去了趟浴室。
出來後,祁斯年遞了瓶水給她,問:“喉嚨有不舒服嗎?”
她臉紅一路紅到脖子,說:“你彆問了。”
她轉身去了臥室。
祁斯年不易察覺地彎了下唇,跟過去,把水放到她床頭,過來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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