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益率才3,有必要浪費這麼多人力物力嗎?”
“這個ai能落地應用嗎?當個擺設有什麼意義?”
“市場部怎麼回事?這季度都要結束了還有幾百萬預算,花錢都不會花?”
“……”
眾人隻能一麵默默低頭聆聽,一麵求助似地看向薑正。
薑正更崩潰。
眼看要9點了,他連話都插不進去,急得渾身出了一層細汗。
他靈機一動,把一瓶礦泉水擰開遞到祁斯年麵前。
祁斯年順勢喝了口水。
薑正抓住這個寶貴的間隙,立刻湊過來壓低聲音說:“祁總,太太叫人送了東西過來,說讓您親自下樓看一眼。”
微涼的水進入喉嚨裡,好像澆滅了他身體裡的火氣。
大約是那輛法拉利到了。
祁斯年放下玻璃水瓶,起身道:“休息十分鐘。”
他起身走出會議室,身後眾高管齊齊吐了口氣。
一路下樓,大樓門口的停車場停著一輛銀色的法拉利12ciindri。
夏日上午的陽光有些刺眼。
祁斯年停住腳步,腦海裡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有沒有可能,仲希然就在車裡?
車窗緩緩搖下,他屏住呼吸,看到小張拔了車鑰匙,從主駕駛座上下來,一臉興奮道:“祁總,太太送您的車,開起來真的刺激。”
祁斯年往車裡看了眼,沒有人。
說不清是驚喜更多還是失落更多——不是明天就回來了嗎?
怎麼不明天親自送他車?
又要放他鴿子?
祁斯年接過小張手裡的車鑰匙,臉上沒什麼表情。
薑正左顧右盼,差點就忍不住當場交代仲希然就在附近。
這時祁斯年身後突然竄出來一個最近很流行的搞笑青蛙玩偶人,手裡很費勁地抱著一束向日葵衝到祁斯年麵前,差點把手裡向日葵直接扔地上了。
怎麼看起來有點笨笨的。
他老婆都找的什麼選手?
青蛙玩偶人說話時聲音也有種刻意的粗獷,像開了某種變聲器:“祁先生您好,您的太太送了一束向日葵給您,請簽收。”
綠青蛙配向日葵,怎麼看怎麼滑稽。
但仲希然第一次送他花。
祁斯年還是小心翼翼地接過來,單手抱在懷裡,摸出手機正準備給仲希然撥電話,就聽見麵前的青蛙玩偶人用粗獷的聲音說:“祁先生,您的太太要求您收到花和禮物後吻她一下,並委托我幫她收取。”
青蛙玩偶人揚起高貴的頭顱,說:“請您吻我吧。”
“……”
祁斯年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一把掀開青蛙玩偶人的腦袋。
仲希然被捂得蒼白的小臉就這麼露了出來。
祁斯年心跳驟然快了一拍。
她額前頭發濕漉漉的貼在頭皮上,仰頭看他,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老公。”
祁斯年被這聲粗獷的老公吼得震了震,看到她胸前的小話筒,麵無表情地摘掉,扔給身後的薑正。
仲希然有點懵地看著他。
祁斯年替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熱不熱?”
“還挺熱的。”仲希然笑著說,“這衣服好悶,完全不透氣。”
祁斯年看她幾秒,伸手按在她浸了一層汗水的頸後,低頭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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