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何雨柱隨口道:
“婁小娥,你快去給許大茂拿衣服,我去通知閻老扣。”
“阿嚏!
婁小娥打了一個噴嚏,幽怨的斜了何雨柱一眼,一臉傲嬌的離開了。
何雨柱莞爾一笑,抬手敲響了閻埠貴的房門。
“咚咚!”
“閻老扣!”
“閻老扣開門!”
因為許大茂的事情,閻埠貴已經被吵醒過一次,這才剛睡著,又被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閻埠貴怒吼道:“何雨柱,你特麼是不是有病,大晚上不睡覺,敲我房門乾什麼?”
何雨柱直接怒懟道:“你特麼才有病,你全家才有病,你大兒子在醫院快死了,你個老王八快去見他最後一麵吧!”
閻埠貴夫婦聞言,瞳孔巨震,飛速穿上衣服,打開房門。
“何雨柱,你說什麼,解成快死了?”
這時,婁小娥已經取完衣服回來了,輕笑道:
“閻叔,楊嬸,彆聽柱子胡說八道,閻解成隻是摔掉了腿,你們得去醫院一個人照顧他!”
閻埠貴怒視著何雨柱,氣憤道:“何雨柱,你憑什麼詛咒我兒子!”
何雨柱冷聲道:“我好心好意來提醒你,你不但不領情,還罵老子有病,老子就要說你兒子快死了,你來咬我呀!”
閻埠貴氣得渾身哆嗦,但卻拿何雨柱沒有半點辦法。
“行了,話已帶到,老子回去睡覺了。”
“何雨柱,你站住,是不是你害我兒子摔斷腿的?”
何雨柱破口大罵道:“放你媽的狗臭屁,你兒子受傷的時候,老子根本就沒在現場。”
婁小娥插話道:“閻叔,你的確誤會何雨柱了,他那時去我娘家找我,沒和閻解成他們在一起。”
楊瑞華哭泣道:“今天是什麼倒黴日子啊,二兒子剛被瓦片砸破腦袋,大兒子又摔掉了腿。”
閻埠貴耷拉著臉,歎氣道:“小娥,你知道閻解成是怎麼受傷的嗎?”
婁小娥遲疑道:“好像與易中海有關,但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你還是去醫院問閻解成本人吧!”
楊瑞華急聲道:“老閻,彆囉嗦了,我們快去醫院吧!”
閻埠貴蹙眉道:“你明早還得給解曠他們做飯,就彆去了,我一個人去就行。”
婁小娥偏頭瞧見何雨柱已經走到了月亮門,急聲道:
“何雨柱,你不送我去醫院了嗎?”
何雨柱回眸,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婁小娥,冷嗤道:
“婁小娥,你以為我一天很閒嗎?大晚上不睡覺,拉著你來回跑。”
婁小娥聞言,臉上閃過一抹羞愧,支支吾吾道:“鄰裡之間不是應該互相幫助嗎?”
何雨柱眼神輕蔑道:“婁小娥,你什麼時候學會易中海道德綁架那一套了?”
“你…”
何雨柱見婁小娥羞惱交加,忍不住提醒道:
“蠢女人,閻老摳不是要去醫院嗎?你可以坐他的車呀!”
“沒用的女人,家裡有自行車,居然不會騎,真是個一無是處的資本家小姐。”
何雨柱冷嘲熱諷幾句,轉身進了中院。
婁小娥被何雨柱的話懟得麵紅耳赤,氣得直跳腳,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儘快學會自行車,用事實告訴可惡的傻柱,她婁小娥不是一無是處的大小姐。
婁小娥對著何雨柱離開的背影啐了一口,轉頭對閻埠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