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新民語氣和平道:“這麼說來,易中海的情況不是你告訴記者的?”
何雨柱搖頭道:“不是,我前天確實接受了薑記者的采訪,但我隻回答了她三個問題,而且都與勞模表彰大會有關,絕沒提到過易中海。”
“書記、廠長,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去調查。”
楊新民笑吟吟道:“柱子,彆那麼嚴肅,我就是隨便問問,即便是你說的也沒關係。”
何雨柱苦笑道:“廠長,真不是我說的。”
楊新民輕笑道:“行了,我相信不是你說的。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吧!”
何雨柱微微頷首,說道:“書記、廠長,那你們先忙,我就先回去了。”
何雨柱離開後,楊新民麵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小白,去將劉海中給我叫來。“
片刻之後,劉海中就來到了辦公室。
楊新民和肖正剛問完劉海中話後,又陸續叫來了其他兩位第三車間的工人過來問話,得到的答案都大差不差。
肖正剛麵沉如水道:“易中海,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事實擺在眼前,易中海辯無可辯,隻得垂下頭,一副要殺要剮,任憑處置的模樣。
楊新民和肖正剛見狀,怒氣更甚,直接對易中海破口大罵。
這一罵就是半個小時,直到二人口乾舌燥,才停止罵聲。
肖正剛一臉冷漠道:“易中海,我們歎息是無產階級專政,你在背後詆毀我倆沒關係,但你欺辱鄰居、包庇罪犯、吃絕戶,屬於私德有虧,甚至已經觸犯了法律,下去等候處理吧!”
楊新民歎氣道:“易中海,看在你為工廠工作這麼久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回去趕緊和老王頭的親戚達成和解,如果王家親戚看見報紙上的內容,去派出所告你,你絕對會被判刑蹲監獄。”
易中海渾渾噩噩的出了廠長辦公室,臉色比死了親兒子還難看。
易中海心煩意亂的回到車間,下班鈴聲就響了。
秦淮茹見易中海臉色不好,滿臉關切的問道:“師傅,你沒事吧?”
易中海歎息道:“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有時間再說,我先去吃飯了。”
秦淮茹不假思索道:“師傅,我和你一起去。”
易中海搖頭道:“不要,以後我們儘量保持距離。”
“為什麼?”秦淮茹滿臉驚慌。
易中海不耐煩道:“下班回家後,我再給你解釋。”
秦淮茹雖然心中滿是疑惑,但最終沒再言語。
易中海剛到食堂,耳邊就傳來了嘲諷聲。
“哎喲喂,這不是易絕戶嗎?”
“易絕戶,你現在可出大名了,都上報紙了。”
“是出名了,不過出的的惡名、臭名,連我們整個軋鋼廠都陪他丟了一次大臉,欺辱鄰居,包庇罪犯,吃絕戶,亂搞男女關係,詆毀領導,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易絕戶,滾一邊去,不許排在我後麵,我特麼嫌晦氣。”
易中海麵無表情,雙眼空洞,任憑大家嘲諷辱罵,仿佛行屍走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