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下班回家,就瞧見聾老太太雙眼無神的坐在客廳,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何雨柱立馬猜測出楊新民肯定來找過她了,並告訴了她,報社不可能給她登報道歉,甚至還訓斥過她,不然她也不會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何雨柱明知故問道:“老太太,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副表情?是誰欺負你了嗎?”
聾老太太這才注意到何雨柱,隨即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歎氣道:
“柱子,楊新民下午來院內找過我。”
何雨柱故作疑惑道:“楊廠長來找你?是你交待他的事情他辦妥了嗎?”
聾老太太搖頭苦笑道:“沒有,我的事情楊新民全知道了,他過來是訓斥了我的,說我不應該騙他,害他被老領導批評。”
“還說我思想態度有問題,明明自己做錯了事,不積極認錯就算了,還想倒打一耙,混淆視聽,顛倒黑白。”
何雨柱聞言,嘴角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不動聲色的問道:
“老太太,楊廠長怎麼會知道的?”
聾老太太咬牙切齒道:“院內這麼多長舌婦,人家稍微一調查就能知道。”
“我當初也是急昏了頭,怎麼就覺得這件事能夠瞞天過海呢?”
“這下子可好,不僅事情沒瞞住,還讓楊新民對我印象大減,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呀!”
何雨柱安慰道:“老太太,事已至此,再後悔也沒用,以後還是好好過日子吧!”
聾老太太感動道:“柱子,幸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活?”
何雨柱微笑道:“老太太,和我還這麼客氣乾什麼?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老太太,時間不早了,我先去做飯了。”
“柱子,少做點,我今天不怎麼餓。”
“好咧!”
吃過晚飯,何雨柱推著自行車,準備去上夜校。
剛出院門,就看見劉光天蹲在牆角,低聲哭泣。
何雨柱好奇道:“光天,你這是怎麼了?”
劉光天抬頭見是何雨柱,立即擦掉淚水,滿眼希冀道:
“柱子哥,大家都說你有真功夫,能一人單挑十人,我想跟你學功夫,求求你收我為徒吧!”
何雨柱搖頭否認道:“彆聽他們胡說八道,我哪來什麼真功夫,我就是天生力氣大,所以打架才厲害。”
“另外,我聽說學功夫要從小開始學,你都快成年了,骨骼都已定型了,很難在武學上有什麼成就了。”
劉光天脫口而出道:“柱子哥,我並不需要在武學上多有成就,隻要能乾過我爹就行。”
何雨柱咧嘴輕笑道:“原來你想學功夫,你為了揍你爹呀?”
劉光天聞言,滿眼怨毒道:“我學功夫,不是為了揍他,而是為了自保。”
“在他心目中,劉光齊才是他兒子,我和弟弟在他心目中跟牲口沒什麼兩樣,家裡有好東西也隻會給老大吃,我倆就是多看一眼都會挨揍。”
“他生氣時會打我,高興時會打我,心平氣和時也會打我,三天打九頓,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會被他打死的,所以我才想學功夫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