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達到目地,易中海一臉陰沉的回了家。
李桂芳見狀,蹙眉道:“怎麼,許大茂還是不願意同你合作?”
易中海怒聲道:“對,那王八蛋陰險狡詐,隻想看到傻柱倒黴,而自己卻不願意出手。”
李桂芳勸說道:“老易,我看你也放棄吧,傻柱現在有權有錢,很容易就能找到對象,你是破壞不過來的。”
易中海滿臉堅決道:“不行,傻柱就該是我一條聽話的狗,我絕不允許他結婚生子,過上幸福的生活。”
李桂芳歎氣道:“老易,你如果真想傻柱斷子絕孫,就想辦法搞臭他的名聲,或者將他從食堂主任的位置上拉下來,這樣才能治標又治本。”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傻柱有一個對象你破壞一個,費時費力不說,還不一得能夠成功。”
易中海凝聲道:“你說的辦法我不是沒想過,但那太難了,傻柱上了報,就如同鍍上了金身,一般手段傷不了他。”
李桂芳眼神冷凝道:“一般手段傷不了他,那就用非常手段。”
易中海擰眉道:“這事過後再說,我得想辦法先破壞掉傻柱現在的姻緣。”
“不行,我得去醫院一趟,和閻埠貴商量一下後麵的事。”
“現在去醫院?你也不看看什麼時辰了?明天再去吧!”
“不行,不去一趟醫院,我睡不著覺。”
易中海來到病房時,發現閻埠貴頭纏紗布,呼呼酣睡。
易中海二話不說,就將閻埠貴給搖醒了。
閻埠貴揉了揉朦朧的雙眼,聲音沙啞道:“老易,你怎麼了?”
易中海質問道:“老閻,你是怎麼搞的?讓你去跟蹤傻柱,你怎麼還將自己搞進醫院了?”
閻埠貴苦笑道:“彆提了,我跟到半路時,自行車忽然爆胎失去了控製,我撞到了行人,就被打進醫院了。”
“這麼說,你還沒見到傻柱的新對象?”
“沒有!我感覺傻柱這王八蛋有些邪性,隻要想對他不利的人,都好像會無緣無故出事。”
“上次解放去跟蹤他,無緣無故被屋簷掉下的瓦片砸傷,許大茂準備第二天去跟蹤他,當天夜裡就被屋頂掉下來的瓦片砸傷。”
“老易,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傻柱好像有大氣運加身,我們根本就傷害不了他。”
“閻埠貴,你特麼是不是被打傻了?這樣荒唐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你真覺得荒唐嗎?傻柱為什麼能步步高升?為什麼我們每次陷害他,不僅沒傷到他,反而將自己搞得遍體鱗傷?”
“閻埠貴,虧你還當過老師,居然會如此迷信,我們怎麼沒傷到傻柱,他的好幾個對象不都被我們給攪黃了嗎?”
“那又有什麼用呢?我們攪黃他一個對象,他立馬就能找到新的對象,根本就沒傷到他的皮毛,而我們呢?”
“你落得身敗名裂,八級鉗工直接降為了二級鉗工,我也名譽掃地,連工作都丟了,秦淮茹和許大茂同樣沒落得好下場。”
“老易,你知道嗎?我這次差點失血而亡,我是真的怕了,不準備再針對傻柱了。”
“閻埠貴,這些都是巧合而已,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
“隨你怎麼說,我反正不準備再算計傻柱了,我還想多活幾年。”
易中海見閻埠貴態度堅決,氣急敗壞道:“你們都是膽小鬼,我反正是不放過傻柱的,這輩子都不會。”
“閻埠貴,你既然膽怯,不敢報複傻柱了,那就將你的自行車借我,我要繼續跟蹤傻柱,我就不相信,這王八蛋真有你說的那麼邪乎。”
“沒問題,但我的自行車還在維修鋪,你得明天自己去取。”
閻埠貴現在的心態和許大茂一樣,希望看見何雨柱倒黴,彆人要出手對付傻柱他雙手歡迎,但自己卻不會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