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兩世為人的他,到現在才知道是易中海沒有生育能力,心裡不得不感歎易中海這老逼登是真能隱瞞。
上輩子,李桂芳到死都不知道她身體沒問題,臨死的時候還在向易中海道歉,說沒能給他生個一兒半女。
聾老太太歎氣道:“李桂芳現在知道被易中海騙了,不知道會不會和易中海離婚?”
何雨柱聞言,眼眸微挑,一臉古怪的看著聾老太太,試探道:
“老太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易中海沒有生育能力?”
聾老太太目光閃爍,故作不滿道:“柱子,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早知道?”
聾老太太眼中的心虛,沒能逃過何雨柱的眼睛,戲謔道:
“老太太,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唄,乾嘛這麼激動?”
聾老太太瞪眼道:“我激動了嗎?”
何雨柱笑眯眯道:“你確實激動了。”
聾老太太惱怒道:“柱子,我困了,要睡覺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何雨柱淡淡道:“老太太,你早知道也沒關係,反正我又不會說出去。”
聾老太太聽出了何雨柱語氣中的不悅,心裡一慌,自從她上報後,名聲就徹底臭了,她現在唯一能依靠的也就隻有何雨柱了,可不能因為這件事惹何雨柱厭惡。
聾老太太見何雨柱轉身就要走出房間,急聲道:
“柱子,你等等,你猜測得沒錯,這件事我確實早就知道了,但易中海求我彆說出去,說怕李桂芳和他鬨離婚,我一心軟就同意了。”
“你心軟個屁,無非就是易中海許了你好處,你們達成了利益交換。”
何雨柱雖然心中這麼想,嘴上卻說道:“老太太,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
聾老太太解釋道:“我是在機緣巧合下知道的,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易中海去醫館看病,我也正好去那家醫館看病,他和大夫的談話恰好被我聽見了。”
“柱子,這事千萬彆傳出去,不然李桂芳得恨死我!”
何雨柱滿臉認真道:“老太太,你放心,我何雨柱不是那種多嘴的人。”
何雨柱雖然嘴上說得認真,心中卻在大罵聾老太太。
“這老聾子真特麼不是東西,李桂芳之前給她洗衣做飯,端屎端尿,將你當親生母親一樣伺候,她卻背刺人家。”
何雨柱隨後想想也就理解了,這老聾子是一個精致利己主義者,如果將易中海沒有生育能力的事情告訴李桂芳,李桂芳就會和易中海離婚,離開四合院,那就沒有人服侍她了。
第二天,院內的人還在談論易中海兩口子的事情,易中海的名號也從易絕戶變成了易太監。
何雨柱臉上露出了燦若星河的微笑,易中海這下子不僅身體受到了重創,連心靈也會受到巨大的創傷。
何雨柱剛推著自行車出門,劉海中就追了上來,笑嘿嘿道:
“柱子,易中海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何雨柱壞笑道:“聽說了,易絕戶變成了易太監,我估計他現在都沒臉見人了。”
“哈哈…不會,那老東西的臉皮比城牆還厚,不會沒臉見人。”
“劉叔,易中海沒有生育能力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怎麼可能,我如果早知道,早就告訴李桂芳了。”
“那倒也是!”
“柱子,其實我懷疑過,但卻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