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立文滿臉震驚的看著許大茂等人,這些人表麵上是在勸賈梗的家人,但句句話都在往人家的肺管子上戳。
他實在想不通,同在一個大院裡居住的鄰居,你不安慰人家就算了,又何必往人家的傷口上撒鹽呢?
棒梗梗著脖子道:“即便我生不出孩子,也可以去孤兒院收養一個孩子,憑什麼要掙錢給兩個賠錢貨用?”
許大茂佯裝關切道:“棒梗,你傻呀,外人哪有自己的親妹妹可靠。”
“易絕戶那麼奸詐的人,為什麼不收養孩子,不就是覺得不可靠嗎?你覺得你有易絕戶老奸巨猾嗎?”
人群中的易中海臉色鐵青,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拉出來譏諷,誰也受不了。
“許大茂,你特麼說話就說話,不要把老子帶進去。”
許大茂眉眼帶笑道:“哎喲喂,易絕戶你在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沒發現你。”
“王八蛋,老子打死你!”
易中海惱羞成怒,抬手就往許大茂鼻子打去,何雨柱眼中手快,一把捏住了易中海揮出去的拳頭,怒斥道:
“易中海,你簡直無法無天,當著傅所長的麵就敢打人,你是想蹲監獄嗎?”
何雨柱其實巴不得易中海和許大茂打死打活,但傅心寒就在現場,他不得不負起一大爺的職責,違心出手。
何雨柱這一吼,易中海瞬間反應過來,辯解道:
“傅所長,你也聽見了,不是我要惹事,是許大茂這王八蛋說話太氣人了。”
傅心寒沉聲道:“易中海,我提醒你一句,?罵人屬於違法行為,但並不構成犯罪,但打人卻是違法犯罪,你剛才那一拳如果打中了對方,我必定會帶你去派出所走一遭。”
“傅所長教訓得是,是我衝動了。”
這時,郝立文將兩張畫像拿到了何雨柱和徐慧真麵前。
“同誌,你們見過畫像的兩個人嗎?他們就是綁架棒梗的兩個犯罪嫌疑人。”
何雨柱仔細瞧了瞧,搖頭道:“沒見過!”
徐慧真卻有些遲疑道:“畫像的男人我好像見過…”
郝立文聞言,激動道:“同誌,你在哪裡見過他的?”
徐慧真黛眉微蹙,低聲道:“你讓我想想…我想起來了,這個男人在我的小酒館喝過酒…”
“他是一個人在你小酒館喝酒?還是幾個人?”
“我有些記不清了,好像是一個人。”
“你的小酒館在哪裡?”
“正陽門那邊?不過現在已經打烊了,你可以明天來我小酒館問問,肯定不止我一個看見過他。”
“徐老板,你能不能現在就帶我去你店員工家?這個案子比較急。”
徐慧真皺眉道:“我隻知道公方經理的家!”
郝立文急聲道:“知道一人的家也行,現在就帶我去好嗎?”
傅心寒勸說道:“郝所長,不急這一晚,現在去問,也了解不清楚。”
“等明天上班了,他們所有員工都在店裡,才能了解得更全麵。”
郝立文沉吟片刻,點頭道:“傅所長,還是你思慮周全。”
傅心寒向徐慧真問清小酒館的具體位置,就帶著郝立文離開了。
傅心寒和郝立文離開後,棒梗就叫嚷道:“媽媽、奶奶,我餓了,快去給做飯。”
秦淮茹擦掉眼淚,滿臉心疼道:“棒梗,跟媽媽回家,媽媽這就給你做飯。”
秦淮茹一家人離開,大夥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熱火朝天的討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