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華幽幽道:“錢海濤的家長好不好相與我不知道,但賈梗的家長確實不好相與。”
“就在剛剛,棒梗的奶奶來到三年級三班大吵大鬨,不僅將文老師推倒在地,還將你們班上的女同學誤傷了。”
肖慶國憤怒道:“簡直豈有此理,她哪來的臉來學校鬨?文老師和那名女同學都沒事吧?”
“沒什麼大礙,我已經讓王德發將賈梗婆孫控製起來了。”唐子華冷聲道。
肖慶國沉聲道:“這樣也好,等錢海濤的家長來了,就將她們婆孫交給對方…”
“咳咳!”
古青山打斷道:“肖老師,這話不應該從你一個人民教師嘴裡說出來,錢海濤畢竟是在學校出的事,我們學校也有一定的責任,我們要積極斡旋,和平處理這件事。”
唐子華歎氣道:“就怕我們的調解起不了作用。”
古青山苦笑道:“實在調解不了,就隻能交給公安了。”
“校長,要如何調解,你給我們定一個調子。”
“賈梗將人打進醫院,這醫藥費肯定得賠……”
正在三人商議解決辦法時,一位人高馬大、滿臉橫肉的大漢,領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闖進了校長辦公室。
古青山眉頭微蹙,試探性問道:“你們可是錢海濤同學的家長?”
“老頭,你猜測得不錯,我是錢海濤的父親錢大壯。”
“同誌,請你說話注意點,這是我們德高望重的古校長。”
“古校長,是吧?”
“你們學校到底怎麼回事?我將兒子完好無損的送到你們學校,你們卻讓他躺進了醫院,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我一把火燒了你這鳥學校。”
錢大壯滿臉凶相,氣勢逼人的看著古青山,活像一位欺負村民的土匪。
古青山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並沒有被錢大壯的氣勢所嚇倒,從容不迫道:
“錢同誌,你放心,該我們學校負的責任,我們絕不推脫。”
“唐主任,去將賈梗和他奶奶帶過來,我們三方商量出一個妥善的解決辦法。”
錢大壯碰了一顆軟釘子,但怒氣依然不減,聲冷如冰道:
“你口中的賈梗,就是打傷我兒子的凶手嗎?”
“對!”
“好,我就在這裡等著,我倒要看看這兔崽子有多凶殘,竟敢如何欺負我錢大壯的兒子。”
古青山溫聲勸慰道:“錢家長,衝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希望你消消氣,心平氣和的解決這件事。”
錢大壯怒目而視:“我兒子現在還躺在醫院,生死不知,你覺得我能心平氣和得了嗎?”
“錢海濤同學受傷,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就應該妥善的解決這件事,而不是將事情越鬨越大…”古青山苦口婆心道。
錢大壯毫不客氣道:“古校長,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我心中有數,不需要你來教訓我。”
古青山見對方的態度,隻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片刻之後,棒梗和賈張氏就在幾位保安的“護送”下,來到了校長辦公室。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錢大壯忽然暴起,一把揪住棒梗胸前衣服,將其舉在了空中,凶神惡煞道:
“就是你個小逼崽子打的我家海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