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還真被易中海給唬住了。
何雨柱嗤笑一聲:“易中海,你少在這裡偷換概念,你們明天才去領結婚證,那就說明你們現在還不是夫妻,不是夫妻就行苟且之事,那就是亂搞男女關係。”
這年代的社會風氣對道德規範非常重視,亂搞男女關係雖然不犯法,但卻會受到社會的譴責和懲罰,還會被公開批評、教育,甚至遊街示眾。
秦淮茹上次亂搞男女關係就被拉去遊街了,經過上一次的遊街示眾,她再也不想被抓去遊街了。
秦淮茹身軀顫抖,剛要求饒,街道辦方主任就帶著幾個手下來到了現場。
易中海和秦淮茹看見方長貴,滿臉驚恐,恨不能原地消失。
方長貴是何雨柱讓劉光天叫來的,既然要收拾這對奸夫淫婦,那就要好好收拾,叫方長貴來是最佳選擇。
方長貴瞥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一眼,破口大罵道:“寡廉鮮恥的東西,還不將褲子穿上。”
秦淮茹滿臉窘迫道:“我的褲子被許大茂拿了。”
許大茂聞言,隨手將褲子扔給了秦淮茹。
易中海再不要臉,也知道遮醜,低頭尋找著自己的褲子。
秦淮茹驚叫一聲:“師傅,你先不要動,幫我遮著一點,等我穿上褲子你再走。”
待易中海和秦淮茹穿好褲子,方長貴大手一揮,寒聲道:
“將這兩個有傷風化的東西帶走。”
易中海急聲道:“方主任,我和秦淮茹明天就去領結婚證,你就饒了我們這次吧!”
方長貴一臉冷漠道:“亂搞男女關係,敗壞社會風氣,你讓我如何饒過你?立即帶走!”
“啪啪…”
看著易中海和秦淮茹被帶走,大家都鼓起了巴巴掌,然後又熱火朝天的聊了起來。
何雨柱無奈的搖了搖頭,大聲道:“行了,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回家睡覺吧!”
徐慧真剛踏進家門,就歎息道:“真不知道這秦淮茹是怎麼想的?居然和一個父親級彆的人偷情。”
何雨柱鄙夷道:“你沒聽鄰居說嗎?這秦淮茹口味重唄!”
徐慧真搖頭道:“同為女人,我不相信秦淮茹會看上易中海那樣一個頭發花白老頭子,你說秦淮茹該不會是被逼迫的吧?”
何雨柱嗤笑道:“不可能,秦淮茹最多算是被易中海給利誘了,她每次和易中海行苟且之事,易中海就會給她好處。
你是不知道,軋鋼廠流傳著一句話,一個饅頭就能摸秦淮茹一把。”
徐慧真聞言,一臉嫌棄道:“這麼說來,這秦淮茹和妓女有什麼區彆?”
何雨柱微笑道:”你這話說對了,這秦淮茹還真就是一個妓女,不過秦淮茹是當了婊子還有立牌坊,非不承認自己是妓女。”
徐慧真疑惑道:“既然秦淮茹如此不堪,那易中海為什麼還願意娶她?”
何雨柱白了徐慧真一眼:“你這話就多餘問,秦淮茹再不堪,但也年輕有姿色,配他易中海綽綽有餘,況且易中海還有彆的算計。”
徐慧真追問道:“什麼彆的算計?”
何雨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易中海現在最擔心什麼?”
徐慧真思索半晌,隨即道:“老了沒人照顧。”
何雨柱拍手道:“對頭,隻要易中海娶了秦淮茹,將來老得走不動了,秦淮茹不想照顧他都不行。”
“這可說不準,等易中海老了,臥病在床,即便秦淮茹不照顧他,他也沒有絲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