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酒下肚,何大清態度誠懇道:
“柱子,這些年你辛苦了,我再次向你道個歉。”
“我知道我的做法有些欠妥,但你得理解我,我正值壯年,血氣方剛,身邊不能沒有女人。”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一個知冷知熱的女人,又怕你們兄妹不同意,所以才帶著你白姨一聲不吭的走了。”
“我也知道我這樣做有些自私,但我也沒辦法……”
何雨柱怒聲道:“什麼叫你沒辦法?還有,我什麼時候說過,反對你再娶了?”
何大清說道:“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都說,你不願意有後媽,怕被後媽欺負,還建議我帶著我白姨悄悄回保定,他們二人會幫我照顧你們兩兄妹,所以……”
何雨柱聞言,心中大怒,這渣爹的出走,果然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慫恿的。
“何大清,你特麼沒長腦子嗎?他們說什麼你都相信?”
何大清辯解道:“不是,主要還是白姨說要回保定照顧孩子。”
何雨柱冷笑道:“嗬嗬!她要回保定照顧孩子?你何大清是絕戶嗎?就沒有孩子要照顧嗎?”
何大清麵色不悅道:“柱子,你夠了,再這麼說我也是父親,你對老子尊重點。”
“再說,我也沒扔下你們兄妹倆不管,我不僅拜托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照顧你們,還每個月給你寄生活費,每個月一封信,倒是你,一封信都沒有給我回過。”
重活一世,何雨柱知道渣爹說的都是真的,是易中海截胡他的生活費和信,但他卻不打算承認,畢竟是對方所托非人,他要讓渣爹對他更加愧疚。
何雨柱佯裝憤怒道:“何大清,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給我裝,你什麼時候給我寄過生活費了,又什麼時候給我寄過信了,你這瞎話真是張口就來呀!”
何大清激動道:“傻柱,你要相信爹,爹真的每個月一封信,外加十元錢。”
何雨柱明知故問道:“那我為什麼什麼都沒收到?”
何大清滿臉疑惑道:“不應該呀!我臨走時還特意交代過易忠海,難道他沒告訴你嗎?”
何雨柱怒聲道:“他告訴個屁,從來也沒給我說過這些。”
“那我臨走時交給易中海的錢和糧食,他也沒給你嗎?”
“沒有,我一分錢一粒米都沒見到。”
何大清滿臉震驚道:“那這麼多年來,你和雨水是怎麼過來的。”
何雨柱咬牙切齒道:“我特麼是撿垃圾要飯過來,所以我才如此恨你。”
何大清臉色驟變,隨即又搖頭道:
“不對啊!就算易中海沒告訴你,那郵遞員也會通知你,你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收到?”
何雨柱咆哮道:“怎麼不可能?你個蠢貨,這事隻有易中海知道,錢和信肯定都被他給截胡了。”
何大清如遭雷擊,喃喃自語道:“我對易中海那麼信任,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何雨柱滿臉怒容道:“還能為什麼?易中海是個絕戶,當然是想拿捏我,然後讓我給她養老送終。”
“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想不通,你簡直蠢得無藥可救。”
“不可能,易中海的養老人選一直都是賈東旭!”
“你以為易中海和你一樣蠢嗎?一個養老人選哪夠,肯定得為自己找個備胎才保險啦!”
何大清聞言,表情一滯,很快就想明白了何雨柱的話,隨即怒目切齒道:
“天殺的易中海,原來他打的這個主意,難怪他當初要不遺餘力的慫恿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