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青山怔愣片刻,旋即大喜道:“何主任,你還真會醫術啊?”
皮青山,皮醫生的全名。
何雨柱一臉謙虛道:“我就會一點皮毛!”
皮青山恭維道:“何主任,你太謙虛了,就你這一手針灸之術,也能看出你的醫術不簡單。”
何雨柱擺手道:“皮醫生,還是先送傷者去醫院吧?醫術的事我們有時間再聊!”
皮青山急忙道:“何主任,你提醒得對,大家搭把手,快送傷者送去醫院。”
“秋楠,你也跟著去,在路上照看一下傷者。”
此時,丁秋楠正目光灼灼的看著何雨柱,她被何雨柱的醫術和氣度所吸引,根本就沒聽清皮青山說了什麼。
皮青山見丁秋楠遲遲不回應,眉頭緊鎖,加重語氣道:
“丁秋楠,我給你說話呢?你聽見了沒有?”
從丁秋楠調來醫護室的那一刻,皮青山就對她有意見。
原因就是丁秋楠醫術一般,關鍵還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招來了無數的“蒼蠅”,讓原來安靜的醫務室變得跟菜市場一般熱鬨。
皮青山年紀大了,喜靜不喜鬨,很多男員工為了和丁秋楠套近乎,沒病裝病的跑來醫務室讓丁秋楠看病,吵得他腦袋疼。
再加上他思想古板,看不慣這些男員工追求丁秋楠的手段,所以就遷怒上了丁秋楠。
他本來就對丁秋楠有意見,見丁秋楠竟然不聽他說話,頓時就更加生氣了。
丁秋楠如夢初醒,臉上閃過一抹羞澀,垂頭低聲道:
“皮老師,要不讓何主任陪我一起去,畢竟她醫術比我高,而且他還在傷者身上紮了銀針,到時候也需要他拔出來。”
皮青山怒斥道:“你以為何主任像你一樣清閒嗎?何主任是食堂主任,肩負著全廠兩萬多人的吃飯問題,日理萬機,哪有時間陪你去醫院。”
丁秋楠被皮青山訓斥得眼眶紅紅,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惹得一眾男員工心生憐憫,看向皮青山的眼神也充滿了怒火。
何雨柱也有些看不過去,開口道:“皮醫生,你言重了,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忙?”
“而且這位女醫生說得也有道理,我紮銀針的手法有點特殊,取針的時候要特彆小心,不然容易大出血,我還是跟傷者走一趟吧!”
皮青山聞言,立即換上了一副笑臉:“何主任,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何雨柱隨意道:“麻煩啥?反正這裡離醫院也不是很遠,要不了多長時間的。”
皮青山奉承道:“何主任,你真是醫者仁心!”
何雨柱隻是笑笑,轉身走出了醫務室。
這時,一位工友已經推來了板車,兩名工友隨即將傷者抬上了板車,然後拉起板車就往醫院方向走去。
何雨柱和丁秋楠見狀,也立即跟了上去。
丁秋楠不停偷瞄何雨柱,咬咬牙,率先打招呼道:
“何主任,你好!我是丁秋楠,之前在機修廠醫務室上班,昨天才調來軋鋼廠。”
何雨柱笑容溫潤:“丁醫生你好,我是何雨柱。”
丁秋楠滿臉驚喜道:“你就是何雨柱?《中國人》、《我愛你,中國》、《軍中綠花》、《咱當兵的人》的作者?”
何雨柱微微點頭:“這四首歌確實是我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