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雅麗問道：“小娥，你和許大茂去醫院檢查了沒有？或許你們有了孩子，許大茂就能收心了。”
婁小娥沮喪道：“我已經給許大茂說過多次了，讓他和我一起去醫院檢查，但他怕丟麵子，死活不去。”
婁振華輕垂眼簾，冷聲道：“許大茂是不是自己是他的問題，所以才一直不肯去醫院檢查？”
“我也有此懷疑，可是許大茂死活不去醫院，我能有什麼辦法？”
“就因為我多年沒有孩子，許大茂的爸媽經常給我甩臉色，就連我們院內的鄰裡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
婁小娥越說越委屈，眼淚不要命的往下掉。
婁振華怒其不爭道：“婁小娥，你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腦子還是不轉彎呢？”
“許大茂不去醫院檢查，難道你就不能自己去嗎？隻要你檢查出來身體沒問題，不就證明是許大茂的問題嗎？”
“到那時，所有的流言蜚語都會銷聲匿跡，你也不用再背負不能生孩子的沉重包袱了。”
婁小娥怔愣一瞬，隨即大喜道：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我明天就去醫院檢查。”
譚雅麗眉眼帶笑道：“小娥，我明天陪你一起去。”
婁振華眼眸微眯，沉聲道：“小娥，我想問你一件事，你必須老實告訴我。”
婁小娥見父親麵容嚴肅，立即收斂表情，正色道：
“爸，有什麼事你儘管問，我一定如實回答。”
“小娥，你還想不想跟許大茂過下去了？”
“如果你不想跟他過了，檢查結果出來之後，如果你沒問題，也暫時不告訴許大茂。”
“因為許大茂一旦知道是自己的問題，多半不會同意和你離婚。“
“爸，你不是不同意我和許大茂離婚嗎？”
“我隻是暫時不同意你和許大茂離婚，我想再看一下時局的發展，如果時局變壞，我就和帶你們一起去香江，如果時間變好，我也不希望你和許大茂繼續生活下去。”
“這許大茂就是一個爛人，這樣的人不值得你托付終身。”
“如果真證明許大茂沒有生育能力，他就會耽誤你一輩子，我就更不會同意你們繼續下去了。”
“當然，這隻是我的意見，如何選擇還要你自己決定。”
婁小娥沒用任何猶豫，擲地有聲道：
“我不想再和許大茂過下去了，我和他早就感情破裂了，如今他不僅出去亂搞，還動手打我，我恨不得現在就和他離婚。”
婁振華聞言，臉上露出一絲欣慰，微笑道：
“敢愛敢恨，這才是我婁振華的女兒，既然你做了決定，我會想辦法儘快讓你和許大茂離婚的。”
……
派出所，審訊室。
馬紅軍麵無表情道：“許大茂說說吧，你臉上的巴掌印到底怎麼來的？”
許大茂已沒有了最初的慌張，因為他知道公安辦案講究證據，如果沒有證據，就拿他沒辦法。
他今天就拉了丁秋楠胳膊一下，也沒旁人看見，丁秋楠剛來軋鋼廠，根本不可能來報警，隻要丁秋楠不來報警，公安就不可能有證據。
想通這些，許大茂有恃無恐道：
“你們要有證據就判我，我拒絕回答你們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