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之前可是最疼愛棒梗的,即便棒梗成了廢人,秦淮茹沒有之前那般重視棒梗了,但她也不至於將棒梗賣掉。
何雨柱本不想理會,但孫金鳳卻道德綁架,說他是院內的管事大爺,院內少了一個人,他必須調查清楚。
何雨柱無奈,隻得來賈家問問棒梗的下落。
秦淮茹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冷冷道:
“我兒子去了哪裡?關你屁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何雨柱眉宇緊蹙,義正辭嚴道:
”我作為院內的一大爺,院內少了一個人,我自然要來問一下。”
秦淮茹不屑道:“少在這裡拿著雞毛當令箭,我就不告訴,你能拿我怎麼樣?”
劉海中怒斥道:”秦淮茹,老實交待,棒梗是不是被你給賣了?”
秦淮茹怒罵道:“放你娘的連環嘎嘣屁,棒梗是老娘的親生兒子,我怎麼可能將他給賣了?”
劉海中追問道:”那棒梗哪去了?”
秦淮茹淡淡道:“你哪個單位的,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劉海中黑著臉道:“秦淮茹,你個毒婦,我看棒梗就是被你給賣了,你再不告訴棒梗的下落,我立馬去報警。”
秦淮茹無所謂道:“那你去報呀!”
劉海中滿臉怒容,正要轉身去報警,賈張氏卻開口道:
“劉大腦袋,彆去麻煩公安同誌了,我見棒梗在城裡無所事事,惹是生非,就將他送去鄉下我弟弟家了。”
劉海中繼續追問道:“你說送鄉下就送鄉下了嗎?誰能證明?”
賈張氏沉聲道:“劉胖子,你特麼彆蹬鼻子上臉,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去調查,老娘憑什麼要給證明,你特麼算什麼東西?”
劉海中麵色鐵青,怒罵道:“賈張氏,你個老娼婦,我看棒梗就是被你給賣了,我現在就去報警。”
何雨柱卻勸道:“劉叔,彆去麻煩公安同誌了,棒梗是這老虔婆的親孫子,她應該不至於將他賣掉,畢竟虎毒都不食子。”
劉海中老氣橫秋道:“柱子,你還是太年輕,不知道人性的險惡,有些人就是披著人皮的畜生,為了錢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賣兒賣女賣孫子這種事,賈張氏這毒婦絕對乾得出來。”
賈張氏正要破口大罵,何雨柱卻搶先道:
“那棒梗也要賣得掉才行,棒梗不僅是個獨眼龍,還是個太監,誰特麼腦殼有包去買一個廢人呀?”
劉海中表情一滯,隨即道:“柱子,你說的有些道理,但世事無絕對,即便一條內褲、一張衛生紙都有著它的價值,棒梗雖然成了廢人,但也不是一文不值…”
賈張氏再也忍受不了,破口大罵道:
“劉海中,你個砍腦殼的,我艸你八輩祖宗。”
“你以為老娘像個你驢日的,將兒子當狗養嗎,你特麼將三個兒子賣完,老娘都不會賣孫子…”
“老娼婦,你特麼找死!“
劉海中勃然大怒,抬手就給了賈張氏一巴掌。
賈張氏也不是吃素的,鷹爪功瞬間使出,劉海中臉上頓時就出現了幾條血痕。
“啊!”
劉海中吃疼,眼中迸發出滔天的怒火,抬手就要暴揍賈張氏,何雨柱急忙抱住劉海中,低聲勸說道:
“劉叔,你要冷靜,你要是真將賈張氏打出了個好歹來,你就得進監獄,到時候你的班長職務就保不住了。”
何雨柱再一次後悔當這管事大爺,他如果不是管事大爺,就不用勸架了,就能任由劉海中和秦淮茹狗咬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