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秦淮茹惱羞成怒,抬手就給了賈張氏一個大鼻兜。
賈張氏也不是好惹的,立即就展開了反擊,二人頓時就打成了一團。
賈家的動靜自然引來了左鄰右舍的圍觀,但卻沒有一個人上前拉架,而是津津有味的看著。
何雨柱的住房就與賈家挨著,自然也聽見了賈家的動靜,但他卻沒有立即出門,而是等了十分鐘,才悠哉悠哉的出門。
何雨柱來到賈家時,看著秦淮茹正騎在賈張氏的身上猛揍,而二人都鼻青臉腫,好不狼狽。
何雨柱大吼一聲:“都住手,你們乾什麼?棒梗剛被判刑,你們就大打出手,你們一家人還想不想在四合院待了?”
秦淮茹聞言,這才意猶未儘的鬆手,從賈張氏的身上站起身。
賈張氏看見何雨柱,仿佛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
“何雨柱,你可要為我做主呀!秦淮茹這賤人忤逆不孝,毆打我這個婆婆,應該將她拉去遊街示眾!”
何雨柱淡淡道:“這是你們的家事,我這個管事大爺管不著!”
賈張氏聞言,立即哭天搶地起來:
“哎呀!沒天理了,兒媳婦打婆婆,我不活了!”
“老賈啊!東旭啊!全院人都欺負我,你們快來將他們帶走吧!”
“東旭啊!你快睜開眼看看吧,你這個水性楊花媳婦,不僅偷人,還將你兒子害成了殘廢,更是親手將他送進了監獄,你快把她帶著吧!”
賈張氏的撒潑打滾,所有人都見怪不怪,頓感無趣,都紛紛離開了。
賈張氏見所有人都離開,滿臉頹然的閉上嘴,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半晌過後,賈張氏站起身,去臥室拿出了賈東旭的遺照,滿臉溫柔的擦拭著相框上的玻璃,然後抱著相框嚎啕大哭起來。
他這次是真傷心了,賈東旭在的時候,她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老佛爺,現在卻要洗衣做飯收拾家務,還時不時地被秦淮茹毒打。
這種待遇的落差,讓她接受不了,這才想起賈東旭的好,於是更加思念賈東旭了。
秦淮茹見狀,嘴裡勾起一抹冷笑,怒聲道:
“老東西,要號喪去彆的地方號,彆打擾我們娘仨睡覺。”
賈張氏滿臉憤慨的看著秦淮茹,咬牙切齒道:
“秦淮茹,你還有沒有良心?你如何欺辱我,你就不怕東旭從棺材板裡爬出來,找你算賬嗎?”
秦淮茹冷笑道:“賈張氏,你少特麼嚇唬我,你有本事就將讓兒子從棺材板裡爬出來,看老娘怕不怕?”
“秦淮茹,你會不得好死的。”賈張氏麵目扭曲,眼睛中帶著無儘的怨毒。
秦淮茹冷嗤一聲:“我會不會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我卻知道,你的晚年肯定不會好過。”
賈張氏瞳孔驟縮,顫聲道:“秦淮茹,你什麼意思?”
“你猜?”
秦淮茹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賈張氏頓感背脊發涼,渾身直哆嗦。
賈張氏磕磕巴巴道:“淮茹,婆婆知道錯了,等我老得走不動了,你可不能不管我呀!”
秦淮茹一臉冷漠道:“看你表現咯!”
……
翌日,何雨柱正在辦公室喝茶看報,楊新民忽然找上門來。
何雨柱怔愣一瞬,隨即熱情道:“廠長,快請坐,我給你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