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底氣不足道:“楊翠花,你不要亂說,我隻是出於鄰居的關係,想幫黎師傅一點微不足道的小忙。”
王淑芬嗤笑道:“秦淮茹,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給我們玩什麼聊齋,你那點小心思,這院內誰人不知道?”
楊瑞華譏諷道:“秦淮茹,也不知道你是真蠢還是假蠢,明知道這院內人都知道你是什麼貨色,你還想勾引院內的男人,真是自取其辱。”
孫金鳳譏笑道:“她或許是對於自己外貌太過於自信,以為就算大夥都知道她是什麼貨色,也抵擋不住她的魅力吧?”
楊翠花挖苦道:“秦淮茹,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絕世大美女,所以男人都應該匍匐在你腳下嗎?”
“這天底下又不止你秦淮茹一個女人,彆太把自己當回事。”
秦淮茹被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麵紅耳赤,隻得灰溜溜的跑回家。
秦淮茹剛回到家,賈張氏就埋怨道:
“秦淮茹,你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本來大家就對我們家意見很大,你這一瞎搞,大家對我們家的意見就更大了,你還想不想在這大院裡生活了?”
秦淮茹眼神冷冽的看著賈張氏,厲聲道:
“賈張氏,你特麼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賈張氏被秦淮茹怨毒的眼神看得渾身發毛,支支吾吾道:
“算我什麼都沒說!”
秦淮茹並沒有因為賈張氏的服軟而消停,而是大聲咆哮道:
“賈張氏,你個老不死的賤貨,這世上誰都可以說我,就是你沒資格說我。”
“要不是你個老虔婆從中阻撓,老娘早在賈東旭死後就改嫁了,哪會像現在這樣身敗名裂,人人喊打!”
“你真以為老娘天生犯賤,願意不知廉恥的去勾引男人嗎?老娘還不是為了家裡的生活能好一點,你特麼沒看見小當和槐花都瘦了嗎?”
賈張氏看著麵目猙獰,歇斯底裡的秦淮茹,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小聲安慰道:
“淮茹,我知道這些年你辛苦了,等小當和槐花長大後,你就輕鬆了。”
秦淮茹冷聲道:“就我們家現在這條件,小當和槐花能不能長大還特麼是個未知數呢?”
賈張氏再次勸說道:“淮茹,現在誰家都不富裕,你的工資外加我糊火柴盒的錢,隻要節約一點,是能過活的。”
秦淮茹不屑道:“你快彆說你那火柴盒了,彆人一周能糊幾千個火柴盒,你特麼一周連一百個都糊不了。”
賈張氏難得的臉紅,低聲道:“淮茹,我以後會用心糊火柴盒的,隻要我們婆媳同心,是能把這個家撐下去的。”
秦淮茹沉著臉道:“撐得下去個屁,你特麼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現在家裡處處都要錢,就我那二十來元的工資根本就不夠,不找個男人替我分擔家用,能行嗎?”
“你想找男人我不反對,但你不能在院內找呀,現在院內那群老娘們防我們像防賊似的?”
“我剛勾搭黎德彪那會你怎麼不說?現在馬後炮又有什麼用?”
……
周末。
何雨柱全天都待在徐慧真家,陪兒子玩耍,直到吃過晚飯,才提上飯盒回到四合院。
何雨柱來到聾老太太家,發現何雨水居然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