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拉娣麵帶譏諷道:“許大茂,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無能嗎?加入軋鋼廠都七八年了,始終原地踏步,依然還是一個八級放映員。”
“而我通過自己的努力,已經升為了六級焊工,每個月五十多元的工資,足夠養活我的四個孩子了。”
許大茂聞言,滿眼陰沉,雙目赤紅,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拳頭緊握,額頭青筋暴起,顯然是被氣得不行。
許大茂深呼吸幾下,再次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假笑道:
“梁拉娣,你的工資雖然現在養活你的四個子女綽綽有餘,但以後呢?”
“等你那幾個兒子長大了,是不是得找工作?是不是得買房結婚?你想過這要花多少錢嗎?”
梁拉娣一臉冷漠道:“我要花多少錢,關你卵事!”
“許大茂,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可能看上你的,更不可能嫁給你。”
許大茂一臉壞笑道:“我也沒說要娶你呀,但我們可以做交易,你陪我一次,我就給你五元錢。”
梁拉娣聞言,立即柳眉倒豎,怒目圓睜,那模樣像要活撕了許大茂一樣。
許大茂見狀,立馬加價道:“一口價,每次十元!”
“我陪你老母…”
梁拉娣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抬手就給了許大茂一個大鼻兜,緊接著端起許大茂的鋁飯盒,一把扣在許大茂的頭上。
許大茂被滾燙的飯菜燙得手舞足蹈,破口大罵道:
“梁拉娣,你個賤人,老子打死你!”
許大茂舉起拳頭就要揍梁拉娣,但卻被眼疾手快的何雨柱捏住了手臂,動彈不得半分。
“許大茂,你要乾什麼?”
何雨柱早就注意到了許大茂,梁拉娣怎麼說也是他情人,他怎麼可能讓許大茂打到梁拉娣。
許大茂麵目猙獰,歇斯底裡的咆哮道:
“何雨柱,你特麼眼瞎嗎?沒看見是梁拉娣這個賤人先打的我嗎?”
何雨柱沉聲道:“梁拉娣為什麼不打彆人,偏要打你,肯定是你招惹了人家。”
這時,宣傳處的六大女魔頭也走了過來。
崔大媽滿臉怒容道:“梁拉娣,怎麼回事,許大茂這王八蛋又欺負你了嗎?”
梁拉娣看見崔大媽,仿佛找到了組織,聲淚俱下道:
“崔大媽,許大茂這殺千刀的不是人,他把我當我妓女,讓我五元錢賠他一晚。”
崔大媽聞言,怒火衝天,咬牙切齒道:
“許大茂,你好大的狗膽,嫖娼嫖到工廠裡來了。”
許大茂瞳孔地震,臉色慘白,色厲內荏道:
“梁拉娣,你彆胡說八道,老子何時說過那樣的話?明明是你個賤人在勾引我,還非常風騷的讓我去你家喝糖水。”
“啪…”
崔大媽一直對許大茂扒她褲子的事情耿耿於懷,如今聽到許大茂的惡行,更是怒火中燒,二話不說,抬手就給了許大茂一巴掌,怒斥道:
“許大茂,你特麼少往梁拉娣身上潑臟水,你是什麼人,梁拉娣又是什麼人,我們一清二楚。”
“姐妹們,許大茂這王八蛋欺負我們女同胞,給我往死裡揍。”
崔大媽話音剛落,五個膘肥體壯的大媽就衝向許大茂,有人揪頭發,有人抓臉,有人扯耳朵,有人摳鼻子,還有一人在扒拉許大茂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