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一晃而過,又到了周末。
何雨柱清早起床,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莫名有些孤獨,不知不覺就想起了婁小娥。
婁小娥遲遲沒回來,這讓何雨柱心中真犯嘀咕,他記得婁小娥隻說回家住一到兩天就回來,可這都第四天了,她卻還沒回來。
何雨柱忽然想起前世的事情,脫口而出道:
“婁小娥不會已經跟他父母跑路去香江了吧?”
何雨柱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心疼,急聲道:
“不行,我必須去婁家一趟。”
何雨柱一個鯉魚打挺,瞬間下床,迅速穿上衣服,推出自行車,關上房門,疾步朝四合院外走去。
孫金鳳見何雨柱行色匆匆,好奇道:
“柱子,今天周末,你都還要忙嗎?”
何雨柱沒有理會孫金鳳,大步流星的離開。
孫金鳳嘀咕道:“這柱子到底有何急事,跑這麼快,搞得跟打仗似的?”
何雨柱出了四合院,跨上自行車,猛踩踏板,向著婁家飛馳而去。
十分鐘的車程,何雨柱沒到五分鐘就到了。
何雨柱下了自行車,急不可耐的敲響了婁家的房門,但遲遲沒人來開門,何雨柱頓時心急如焚。
在何雨柱耐心即將耗儘時,房門終於打開了,而開門的卻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
老者疑惑道:“同誌,你找誰?”
何雨柱客氣道:“大爺你好,我找婁小娥。”
老者繼續問道:“請問你是誰,和我家小姐是什麼關係?”
“大爺,我叫何雨柱,是婁小娥的朋友。”何雨柱略顯拘謹道。
老者聞言,恭敬道:“何同誌你好,我是婁家的老管家,大家都叫我福伯…”
何雨柱急忙道:“福伯您好,小娥在家嗎?我找他有點事情。”
福伯略帶傷感道:“小姐在前晚就已經跟老爺和夫人一起去香江了。”
何雨柱頓時如遭雷擊,大聲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小娥答應和我結婚,怎麼可能不告而彆,離我而去?”
福伯歎氣道:“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小姐走的時候哭得很傷心,她給你留了一封信,說你看過之後就明白了。”
何雨柱聞言,心如刀絞,聲音急迫道:“信在哪?”
福伯歎息道:“跟我進來吧,我給你拿信!”
何雨柱走進婁家小洋樓,發現裡麵那叫一個富麗堂皇,地板是大理石的,家具是黃花梨木的,沙發是真皮,吊燈是水晶的,無處不彰顯著奢華和典雅。
但何雨柱卻沒心情欣賞這些,他現在隻想看到婁小娥的信。
片刻之後,福伯就拿出一封信遞給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