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福伯吃過午飯,繼續收拾,直到下午四點,才將東西全部打包好,光瓷器等小物件就裝了八大箱,還不算桌椅這些大物件。
何雨柱蹙眉道:“福伯,東西太多了,必須找車來拉。”
福伯微笑道:“柱子,雜物房有一輛三輪車和一輛板車。“
何雨柱麵露喜色道:“太好了,這兩輛車都用得著。”
福伯為難道:“我們隻有兩個人,隻用得上一輛車,拉車要一人,後麵還得跟一人看著。”
何雨柱滿臉從容道:“這很好解決,我有四個徒弟,晚上我讓他們一起來幫忙搬家。”
福伯聞言,眉開眼笑道:“那感情好!”
“福伯,那我現在就去通知我那四個徒弟,我們晚上九點在這兒集合。”
“沒問題!柱子,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福伯,你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話畢,何雨柱拿起裝黃金的木盒,轉身走出了婁府。
何雨柱剛出婁府,見四下無人,隨手就將木盒丟進了空間。
像黃金這種貴重物品,隻有將它們放進空間,他才能放心。
離開婁家,何雨柱徑直去了馬華家,將事情給馬華說了一遍,並讓他去通知另外三個徒弟,然後就騎上自行車,悠哉悠哉回家了。
聾老太太看見何雨柱,語氣略顯不滿的問道:
“柱子,你今天去哪裡?怎麼一大早就不見你人影?”
何雨柱不鹹不淡道:“我去婁小娥家了!”
聾老太太迫不及待道:“柱子,你是去婁家提親嗎?有沒有定下日子?”
何雨柱沉著臉道:“我不是去提親,而是去找婁小娥了。”
“找婁小娥去了?”聾老太太一臉的不解。
何雨柱滿沮喪道:“婁小娥離開時曾說,回娘家住一到兩天就會回來,可這都第四天了,還沒回來,我自然要問去一下。”
“哪知我到婁家時,那裡早已人去樓空了。”
聾老太太滿臉震驚道:“人去樓空?什麼意思?你是說婁家一家人都跑路了?”
何雨柱點頭道:“對,經過我多方打聽,才知道小娥一家人在前天晚上,就跑路去香江了?”
聾老太太聞言,勃然大怒道:
“婁小娥這個白眼狼,在老娘家住了這麼久,跑路時連招呼都不跟我打,真特麼不是東西。”
“柱子,你彆生氣,也彆傷心,老太太一定給你找一個比婁小娥優秀十倍的對象。”
何雨柱歎氣道:“我並沒有生氣,小娥怎麼做都是為了我,你不想因為她的身份,影響我的前途,才忍痛割愛離開我。”
聾老太太老奸巨猾,立即明白了何雨柱話中的意思,但卻依然不滿道:
“即便如此,他也不應該不打一聲招呼就走吧?”
何雨柱滿臉傷感道:“小娥這也是沒辦法,他父親預感到了危險,不得不連夜出逃。”
聾老太太安慰道:“柱子,彆傷心,怪隻怪你和婁小娥有緣無分,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那你隻有看開點,畢竟日子還得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