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家。
許大茂下班回到家,炒了一盤雞蛋和一盤土豆絲,獨自喝著悶酒。
許大茂這段時間過得相當不順,先是因為調戲梁拉娣,被貶為為了學徒。
所有同事都對他冷嘲熱諷,甚至之前和他親近的那些女同誌,如今看他的眼神都如同在看臭蟲,這樣他每天上班都如坐針氈、如芒在背。
其次,他的死對頭傻柱步步高升,但他卻每況愈下,這讓他無臉麵對何雨柱,每次看見何雨柱都得繞道走。
再次,他父母隔三差五就催他生孩子,他本以為和婁小娥離婚後,就立馬能找到新的媳婦,但自從他貶為學徒後,之前對他有好感的女人,如今都對他避如蛇蠍。
在此期間,他雖然用花言巧語睡了秦京茹,秦京茹也有那麼幾分姿色,但她畢竟是個村姑,沒知識沒文化,還土裡吧唧的,他可不願意將這樣的女人娶回家。
諸事不順的許大茂回到四合院,麵對空蕩蕩的房間,頓感孤寂,不知不覺就想起了婁小娥。
婁小娥雖然不是一個完美的媳婦,但勝在端莊嫻雅?有氣質,比秦京茹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離婚沒多久他就有點後悔了。
之前婁小娥借住在聾老太太家,他時常能看見,還沒覺得什麼,但最近院內卻沒有了婁小娥身影,他又開始想婁小娥了。
為此他還問過聾老太太,聾老太太說婁小娥回娘家住了,他又去了婁小娥的娘家,發現那裡早已人去樓空了。
許大茂經過多方打聽,才得知婁小娥一家人跑路去香江了,心中頓時升起一種悵然若失之感。
許大茂喝下一口苦酒,暗自神傷之際,屋內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
“我是秦淮茹。”
許大茂一聽是秦淮茹,心中更加煩躁,怒罵道:
“秦淮茹,你個婊子,大晚上的敲老子房門乾什麼?”
“老子雖然現在離婚了,但卻看不上你個被糟老頭子睡爛了的賤貨,想賣去找彆人,彆特麼打擾老子喝酒…”
屋外的秦淮茹聞言,勃然大怒,厲聲道:
“許大茂,我勸你立馬開門,不然你馬上就得進監獄。”
許大茂譏諷道:“秦淮茹,你特麼嚇唬誰呢?老子倒要看看,你如何能讓我進監獄?”
秦淮茹咬牙切齒道:“許大茂,這是你逼我的,我現在就去報警,說你強奸了我妹妹秦京茹。”
許大茂聞言,頓時心中一緊,急忙打開房門,色厲內荏道:
“秦淮茹,我勸你不要胡說八道,造謠汙蔑是要坐牢的。”
秦淮茹卻滿臉怒容的推開許大茂,走進屋內,嘭的一聲將孕檢單拍在了桌上,冷聲道:
“許大茂,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
許大茂雖然氣憤秦淮茹的無禮,但還是一臉疑惑的拿起桌上的紙張看了起來,輕聲道:
“孕檢單?秦京茹?”
秦淮茹滿臉陰沉道:“對,就是秦京茹的孕檢單,這都是你個王八蛋乾的好事。”
許大茂聽見秦京茹懷孕,心中不由得一喜,他許大茂終於有後了,但麵上卻不動聲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