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腆著臉道:“柱子,許大茂都舉辦了婚禮,你什麼時候舉辦婚禮?”
何雨柱淡淡道:“現在國家提出節儉,我就不舉辦婚禮了。”
眾禽獸一聽何雨柱不舉辦婚禮,臉上都露出了不滿之色,心中同時浮現出現一個念頭:
“許大茂都請我們吃席?你憑什麼不請我們吃席?”
閻埠貴見狀,眼裡閃過促狹的光芒,笑眯眯道:
“柱子,這不好吧?許大茂都舉辦了婚禮,你怎麼能不舉辦婚禮呢?”
楊瑞華附和道:“對呀!許大茂隻是一個學徒工,都舉辦了婚禮,你作為廠裡的副處長,怎麼能不舉辦婚禮呢?”
何雨柱冷聲道:“正是因為我是廠裡的副處長,才不能舉辦婚禮,因為我得樹立好榜樣,不能帶頭違背國家政策。”
秦京茹陰陽怪氣道:“何雨柱,丁秋楠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嫁給你,你卻不為她舉辦婚禮,你對不起她嗎?”
“柱子哥能娶我,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並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
“而且,是我不同意舉辦婚禮的,作為柱子哥的妻子,就應該毫無保留的支持他的事業,而不是為了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就去為難自己的男人。“
丁秋楠雖然說話溫柔,但語氣中卻透露著一種堅定,大家不由得紛紛側目,心中同時暗道:
“這位看上去漂亮得不像話的女子,並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何雨柱笑容滿麵道:“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孫金鳳恭維道:“柱子,恭維你找了一個好媳婦。“
何雨柱嘴角噙笑道:“謝謝!”
“雖然我不舉辦婚禮,但喜糖還是要給大家發的。”
“秋楠,將糖果拿出來。”
何雨柱這次不僅買了一袋大白兔奶糖,還買了一袋瓜子和一袋花生。
何雨柱和丁秋楠給大家發完糖果,就提著東西回家了。
丁秋楠進入家門就蹙眉道:“柱子哥,你們院內的人,好像都不怎麼善良?”
何雨柱聞言,怔愣片刻,旋即向丁秋楠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
“秋楠,看不出來,你的眼光竟然如此毒辣,居然能看出那群禽獸的真麵目?”
”他們不是不善良,而是一群披著羊皮的狼。”
丁秋楠略顯得意道:“自從我爸媽被勸退後,我們全家人的境遇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此期間,我嘗儘了人間的冷暖,什麼樣的人我沒見過?”
“柱子哥,能給我說說院內這些人嗎?畢竟從此以後,我要在這院內居住,多了解一些,我也好多一些防備。”
何雨柱苦笑道:“如果真要給你講清楚院內這群人,我估計三天三夜也講不完,我們現在去後院,讓聾老太太先給你講,我得先做晚飯,晚飯過後,我接著給你講。”
丁秋楠一臉疑惑道:“聾老太太又是誰?”
何雨柱拍了拍腦袋,一臉懊惱道:“瞧我這記性,一天就知道和你談情說愛,居然連聾老太太都忘了給你說?”
丁秋楠剜了何雨柱一眼,不滿道:“什麼叫一天就知道和你談情說愛,難道還是我的不是?”
“行了,彆貧嘴了,先說聾老太太的事吧!”
何雨柱一臉吃癟模樣,不情不願的講起聾老太太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