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陰陽怪氣道:“不想給許大茂治就不想治吧,還找這麼多借口。”
何雨柱滿臉冷意道:“秦淮茹,你又想挑事是吧?”
秦淮茹陰惻惻道:“我哪敢呢?誰不知道你何雨柱現在是廠裡後勤處處長,位高權重,我一個廠裡掃廁所的,哪敢找你事呀?”
“秦京茹,還不快去隔壁院子借板車。”
“啪!”
何雨柱抬手就給了秦淮茹一巴掌,眼神淩厲的看著秦淮茹,聲冷如冰道:
“秦淮茹,我特麼是不是給你臉了?你相不相信,老子隻要一句話,就能讓你在軋鋼廠寸步難行。”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那惡魔般的眼神,不由得打了寒顫,沒敢再說一句話。
丁秋楠見狀,拉了拉何雨柱的袖子,小聲勸說道:
“老公,算了,我們回家吃早飯,一會還得去上班呢!”
何雨柱冷睨秦淮茹一眼,轉身離開了。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離去的背影,眼神像淬了毒一般。
丁秋楠跟隨何雨柱回到家中,忍不住問道:
“老公,你明明可以醫治許大茂,為什麼不願意出手呢?”
何雨柱眼眸微挑,一臉玩味道:“不是你讓我不要隨便發善心嗎?”
丁秋楠黛眉微蹙:“可是醫者仁心呀!”
何雨柱歎氣道:“醫者仁心沒錯,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救的。”
“就比如那許大茂,他本來就和我是死對頭,救他不僅落不到半點好,還會惹一身的臊,醫生也得學會保護自己。”
“更何況,許大茂隻是急火攻心暈過去了,並沒什麼大事,我出不出手許大茂都死不了,我又何必去蹚渾水呢?”
丁母如同道:“秋楠,柱子說得對,好事可以做,但不能當爛好人。”
“那許大茂、秦京茹、秦淮茹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能不和他們接觸就最好不要接觸,被他們粘上絕沒好事。”
“柱子,你們這四合院裡的人太糟糕了,短短一個早上就發出了兩起衝突,我們還是快搬去家屬院吧!”
何雨柱溫聲應道:“媽,你放心,我會儘快安排的。”
中院。
何雨柱和丁秋楠離開沒多久,秦京茹就借來了板車,但卻沒人願意搭把手,將許大茂抬上板車。
在秦京茹的苦苦哀求之下,最後還是劉海中抹不開麵子,讓兩個兒子將許大茂抬上了板車。
秦京茹向劉海中道完謝後,就拉起板車朝醫院方向走去。
秦淮茹見秦京茹自始至終都沒主動讓她幫忙,冷哼一聲,轉身往自家的方向走去。
孫金鳳見秦淮茹離開,唏噓道:“這柱子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了,一言不合,就給了秦寡婦一巴掌。”
楊翠花冷聲道:“那是秦淮茹自作自受,她之前那般陷害柱子,柱子如何報複她,我都覺得理所當然。”
“柱子如今晉升為後勤處處長,想報複秦淮茹也就是一句話的事,但柱子卻以德報怨,並沒有為難秦淮茹。”
“柱子沒有因為之前的事情報複秦淮茹,秦淮茹就應該偷著樂,但她卻得寸進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柱子,挨揍不是應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