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風雨交加心情斬斷羈絆後有些許的迷茫
臨安再現戴字旗,
來去如風退金兵。
故人相見頭以白,
相見無言背道馳。
在海上漂了二十天左右,我的船隊終於來到了長江口。我讓士卒打起旗號,備好小舟,隨時與沿岸的守軍溝通。
結果原本預計兩天的航程,一天後就離臨安城隻有不到十裡的距離了。
我傳令所有人下船去岸上駐紮,派出信使給臨安送信,同時也派出一百多號斥候打探四周的情況。
我這次駐紮的地方還算是隱秘,兩側都是高山,我軍從江上來,也沒有驚動任何一方,甚至宋金兩國的斥候也沒發現一個。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派人在通往我軍大營的路口設下了暗哨。
夜晚,我的皇帳內,我獨自一人在發著呆。我最討厭打仗的時候沒有一點信息,結果這次我就讓自己體驗了一把。
好在子時前,各路人馬都回來了。俞家兵彙總完所有的消息後,便走進了我的皇帳。
“陛下,我軍以西二十裡便是金兵在臨安城下的大營,他們依托碼頭運送補給和兵力。西南十五裡便是臨安城了。金兵現在二十萬大軍已經跨過了長江,攻打臨安已經快一個月了。南宋已經把周邊所有可用的兵馬全部龜縮在臨安城內。”俞家兵說的很慢。
“給臨安報信的人說什麼沒人,宋軍就沒回個話嗎?”我此刻最擔心的就是貿然的出現讓宋孝宗覺得我是千裡迢迢來占便宜的。
“有一個信使,就是不知道陛下願不願意見。”俞家兵有些支支吾吾的說著,所以我聽起來也感覺有些斷斷續續的。
“誰?叫進來啊。”我也沒想那麼多便讓俞家兵把人給叫了進來。
這人進來後,我有些好奇俞家兵的那個態度了,這人我都不認識,怎麼會不願意見呢?隻是這個使者一臉的病態,感覺身體不怎麼好的樣子,但是長相嗎?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孝宗可還好啊?”我為了打破尷尬率先開口了。
“王爺要是真關心聖上就不該在大理國自立為王。不知王爺此來何意?”使者一臉的傲慢,說的話也讓人不怎麼舒服。
“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幫孝宗收住臨安,避免靖康之難的重演。現在宋軍的打法有問題。我提議,明日宋軍主動上前叫陣。雙方交戰時,我率一支兵馬從側翼插入敵陣,另外我會派十艘快船裝滿乾草和猛火油燒毀金兵的船隻。這樣,才能把金兵趕回長江以北。”我沒有理會使者的傲慢,而是說說了自己的計劃。
“王爺用兵,國人從未懷疑過。那明日就依照王爺的建議了。”使者說完便走了。
我被弄的一臉的問號,這個使者是什麼?都不用和宋孝宗商量的嗎?一個使者就這麼替皇帝把決定給做了?
“這個使者是什麼人?”我問向一旁的俞家兵。
“陛下,來使是趙惇。”俞家兵說完還不忘看我一眼。
原來是我那便宜徒弟的兒子啊,隻是這病懨懨的身體怕是小時候落下的病根吧。
翌日,我身上穿著一套金閃閃的龍鱗甲胄,在隊伍前方輕撫著我戰馬的鬃毛。我在等隘口的消息,隻要宋金兩軍一交戰,我便要率部直插金兵大營。
不遠處一道烽火燃起,我知道是時候了。我縱身上馬看向身後的將士大聲的說道“我們也曾是南宋的子民,隻因萬般無奈才離國而去。今日母國有難,我等也當奮勇殺敵,以報母國養育之恩。”
殺~殺~殺~將士們齊聲怒吼。
“殺”我大喊一聲,拔出佩刀,領著八千人衝殺了過去。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我們就到達了戰場。金兵也發現我軍,一支隊伍立馬出營來阻擊我們。
戰場上,黃沙漫天,喊殺聲、馬嘶聲交織成一曲慘烈的悲歌。我身著金光閃耀的龍鱗戰甲,縱馬立於陣前。看到如潮水般湧來的敵軍,我目光如炬,毫無懼色。
“殺!”我再一次怒吼,聲若雷霆,手中那佩刀也高高舉起,寒光閃爍。緊接著,雙腿一夾馬腹,胯下戰馬嘶鳴著,如離弦之箭般衝入敵陣。身旁的親衛們緊隨其後,似一道堅不可摧的洪流,硬生生地在敵陣中撕開一道口子。
衝入敵陣的我軍,猶如猛虎入羊群,手中那把刀揮舞得密不透風。每一次刀刃劃過,都伴隨著血花飛濺,慘叫連連。敵軍士兵前赴後繼地湧來,試圖將我這位膽大包天且有些不知死活的皇帝誅殺。
然而,我卻越戰越勇,雖然上了年紀,但是身姿依舊矯健,招式淩厲。身形一閃,我避開了一名敵將迎麵砍來的大刀,同時手腕一轉,一刀精準地刺中敵將咽喉。敵將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皇帝,緩緩倒下。
俞家兵在我身後舉著我的戴字王旗,我在馬上大喊“前大宋國戴郡王,前來勤王,大宋二郎隨我一同誅殺金狗。”
我的禦林軍也一邊衝殺,一邊齊聲高呼我剛才的話,聲音響徹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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