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霄愣了一下,果斷提褲子,額,不是,果斷甩胳膊跑路。
他得尋個沒有人的地方,找自己的那位叼老祖問一下情況。
會不會真有那麼一種可能,在被抽乾了生命力之後,直接變成一棵樹。
那可就太生草了。
許雲霄幻想一下那個畫麵。
一群女人圍著變成樹的自己泫然欲泣,眉目含情,自言自語。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正在進行某種儀式。
還有可能,自己變成樹之後,有人上山砍柴見到自己筆挺的樹乾上麵怎麼有個一個小臂長的分叉呢?
完了強迫症發作,直接手起斧落,哢嚓一下就給自己切斷了呢!?
那種事,不要啊!
許雲霄想到這些不切實際,完全沒有任何依據的畫麵,頓時臉都黑了,加速跑路。
“哎,小少爺,小少爺啊!”
“以老夫之見,咱們還是在這地方等著宮主和其它閣的長老們來了以後再多定奪。”
“宮主他是天帝境強者,肯定有辦法幫小少爺把天生樹從體內分離出來的。”
廖長老和其餘幾個丹閣長老,瞧著忽然拔腿就往外麵跑的許雲霄,無不一臉茫然和擔心的跟在後麵前呼後喊。
如果許雲霄出了什麼事,他們可是擔待不起啊。
“諸位長老,不必擔心。”
“我現在舒服的很。”
“你們不必跟著我了,我得去確定一下事情,對了,告訴我爺爺,千萬不要來找我,萬一對我造成什麼影響就不好了。”
“你們商量你們自己的事情,回見!”
許雲霄的拜彆言論十分潦草。
驚呆了一群老鐵。
廖長老等人一個緊急刹停,止住了腳步,接著便是麵麵相覷了起來。
數個長老,就這麼看著許雲霄衝下丹閣。
“廖長老,我們真不跟上去了?”
“小少爺說他很舒坦,真的假的?”
“萬一出了事,我等可是擔待不起啊。”
“是啊,是啊,小少爺是我們宮主一脈的獨苗,他要出了事,我們都得自刎歸天!”
廖長老也在猶豫,按照他的想法,肯定是想跟上去的。
可是許雲霄卻讓他們不要跟著自己,甚至不讓宮主去找他,免得對他造成某種影響。
這
這要是去了,算不算違背小少爺的旨意?
“哎呀,諸位長老,老夫脊背發涼。”
“按道理來說,如果是一個普通的驚天境修士,那天生樹,也當一下就能抽乾他的生命力。”
“不滅女帝的帝道印,號稱靈魂被封之前永世不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