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司值州府官員考核司勳與任命的吏部衙門,多位官員都被拉下了水,輿情已完全失控。
說到底,這大奸臣如此行為,最根本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借題發揮,死咬著此事不放,逼迫朝廷哪怕是為了平息民怨,也不得不下令秉公嚴查此案,不將那澄州太守曹參搞得下獄流放,誓不罷休麼?
朝中誰不知道,這奸佞小兒與右相曹公,那可是相當不對付?
這大好的機會送上門來,還能輕易放過不成?
就算不能將曹家的勢力全部拉下水,傷筋動骨,也能狠狠咬上一口,出口惡氣。
朝堂上的明爭暗鬥,不向來如此麼?
甚至連想都不用想,今日朝會上,定會是一場唇槍舌劍,腥風血雨山崩地裂。
可結果……
這情況與預想的不對呀!
氣氛都烘托到這裡了,這奸佞小兒不但不趕緊態度強硬,要求皇帝立即下令,緝拿押送澄州太守回京交大理寺嚴查治罪,反倒還言辭灼灼,為那曹參請起功來了?
雖然這請功的理由,實在有些牽強附會,可居然聽著還挺有點道理!
難不成,他是腦子突然出問題了,癔症又複發了?
或者,根本就是終於明白了,胳膊拗不過大腿,就憑自己在朝中這點根基,是絕對鬥不過右相一派的,搞不好反倒讓自己陷入萬劫不複……
所以就妥協了,認命了?
借此機會,對曹牧表明化乾戈為玉帛的衷心了?
一時間,就連龍椅之上,景隆帝都不由得滿麵錯愕。
眼珠子瞪得滾圓,死死盯著王老爺,目光如炬,神色說不出的古怪。
唯獨那大理寺卿宋標,站在群臣隊列中,卻是臉色漲得通紅。
一時間,惱羞交加,氣得蒼老身子都不停哆嗦打顫,一手指著奸佞王大人,渾濁眼珠子使勁向外凸起,那陣仗,似乎隨時可能一口氣提不上來,直接抽過去。
半天,才聲聲語無倫次大罵,“胡說八道,豎子胡說八道……”
“瘋犬!見誰咬誰的瘋犬!”
“誰與你互通有無了?誰與你惺惺相惜引為知己了?”
“豎子無恥,休得汙老夫清白,老夫這便與你拚了!”
很明顯,跟這麼一個臭名昭著人人喊打如過街老鼠的大奸大惡之徒惺惺相惜英雄所見略同,那可是件辱沒門楣的事呐,死後都沒臉連見列祖列宗的。
日後在朝堂上,那是要被孤立的,要被戳脊梁骨的!
而同樣這時,正當滿朝文武,還滿頭霧水雲裡霧裡搞不清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接下來的情形,卻更那樣始料不及,讓所有人全都懵了。
隻聽得前方,突然一聲憤怒至極的暴喝。
“王修小兒,你一派胡言,是非不分,混淆視聽!”
“信不信我曹牧,這便在陛下麵前,參你一個禍亂朝綱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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