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們兩個就這樣逛一圈就能知道山上的人日後之旦夕禍福,那誰玩得過你倆!”白紹義說道。
“其實也不單單看這山的地形,還可以結合光江湖傳聞、看麵相,以及見麵時他們的局言行舉止綜合判斷才行。”信陽子摸了摸胡子說道,“山形格局隻能作為參考,若能結合剛剛我說的這些方方麵麵的因素,那真的是八九不離十。”
“那你還看到有什麼特彆的麼?”白紹義好奇問道。
“啊,有是有的,但是現在說出來有點太早,還是不說為妙,不泄露太多的天機,哈哈……”信陽子大笑不已。
回到山門之時,發現黃承河站在大門處等候。
“沒事吧,承河兄,你怎麼像塊望夫石一般在此守候。該不會是天亮等到現在天黑吧?”白紹義說道。
“那倒沒有,我吃完午飯才出來,也確實等了兩個時辰。唉,我一個人在那山上有點不習慣。”黃承河說道。
“你二師兄不也在麼?怎麼能說一個人?”信陽子說道。
“哦,他們在勤奮練功,我跟著他們練了兩個時辰。酒氣剛過,頭還有點發發聲,便沒有再練出來走走,順便在這等你們。”黃承河說道。
“辛苦你了,承河。”信陽子微笑著說。
“他那睡覺睡到太陽出來都不願起床,什麼辛苦!我和子農走了一天才叫辛苦了。”白紹義嚷道。
一連四日繼續勘察地形,這時還帶上了長尺,和幾根用來丈量的竹竿到處比劃,到處丈量,找出最佳的位置。
“掌門人,你不是說這山上風水格局不太好麼?要不要告訴他們?“白紹義好奇問。
“咱們是來布置法陣的,又不是來幫他們看風水。你問子農便知醫不叩門,咱們做法師的也同樣道理,人家沒問咱們便不用說,除非是特彆要好的親朋好友。”信陽子說道。
“哦,我明白了!“黃承河點頭說道,“他上次一來到我們黃河山莊便說格局有點問題,要清理河道,清理內奸,後來他去到青河山莊發現有問題卻沒有說出來。但是我有一點不懂,當時你去到朝霞山,雖說有泡溫泉,但當時與他們還不太熟,為何就說出他們那雕像的風水之局的問題?”
“你自己猜一猜吧!”蘇子農笑了笑說道,“什麼都告訴你,就沒意思了。”
“我猜你是看上朝霞,所以一去到就獻殷勤套近乎!”黃承河咧嘴大笑,露出十二顆潔白牙齒。
“彆胡說八道!”蘇子農連忙製止黃承河。
“難道你到現在還放不下秦向雪麼?人家都已經成婚了兩三年了。”黃承河問道。
蘇子農看著遠方輕輕歎息,沒有接話。
黃承河替蘇子農與秦向雪感到十分可惜。
“你也彆想太多了,要不是鄭長天娶了秦向雪,說不定丹鳳就會嫁給他,你也就娶不到丹鳳了,現在這個結果未免沒有道理,上天安排這樣一定是有原因的。或許子農與那秦向雪的緣分不夠吧!”信陽子說道。
黃承河點了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這幾天也都是朝霞山的人出去忙活,並沒有帶上天長山宗門的門人。中午便吃乾糧解決,晚上則一般都是由秦向雪招待眾人吃飯。
一來二去,秦向雪跟朝霞山的人也混熟了。
“我看你也挺閒的,整天跟我們混在一起乾嘛?”黃承河問道,“沒事不會生個娃娃玩嗎?”
“是挺閒的呀,來到這也不用乾什麼事,有雜工丫鬟。大事我又不會乾,隻好來招待你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怎麼啦?不想見到我呀?生娃娃是要講緣分的,你不也成親了嗎?怎麼不見你生娃娃?”秦向雪反問道。
“我那是不一樣,我剛成親不久還不到一年呢!”黃承河說道,“而且我喜歡四處遊蕩,不像你天天窩家裡。”
“其實男子不都是這樣麼?我夫君雖沒有你那麼愛遊蕩,可是他也經常出去,並不是每天在山上。”秦向雪說道。
“唉,看來這種日子也難熬,我日後要對我娘子好一些才行。”黃承河稍稍歎息了一下。
“喲,看不出來你是好相公呢!”秦向雪笑著說。
“那當然,怎麼現在後悔當時沒有先考慮我了?哈哈哈……”黃承河笑著說,他一向說笑慣了。
秦向雪要是按照以往,鐵定要追著黃承河來打鬨,可是現在身為人妻,不敢有失體統。
其實她清閒固然是一方麵,而且可與黃承河相處,好不容易見到老朋友,當然要多過來說話。
她嫁過來雖然也有三年,但是能說上話很熟悉的人並不是太多。好像黃承河這種青梅竹馬的人那種親切的感覺是不可代替的。
蘇子農有時在旁會偶爾看一眼秦向雪,但不會過去說話,因為他現在的角色就是又聾又啞來幫忙設法陣之人,隻有出了山莊沒有其他天長山宗門的人,他才會開口說話。
秦向雪的樣子並沒有如何變化,隻是麵容稍稍有點憔悴。
這一點黃承河也看出來了,卻很有默契地避而不談,秦向雪也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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