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姨太邊火急火燎的往前走著,腦海裡麵邊快速思考著事情。
哪怕是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出來,這事絕對不是長順所為。
四姨太雖然與長順接觸的時間並不長,但也足以看出了長順這人做事光明磊落,為人胸懷坦蕩。
漫說讓他盜取府上的財物了,哪怕是平時多給他一些他都嫌無功受祿了。
像這種不愛貪圖便宜,性格又極其耿直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來呢?
即便是四姨太還未親臨現場呢,她也已經猜出來了,長順這明擺著就是被人給栽贓陷害了呀!
就在四姨太邊走邊思索著的時候,一陣沸反盈天的吵嚷聲,瞬間把她從沉思中給拉回了現實。
“好你個長順,看你平時人模狗樣的,想不到竟然會乾出如此下三濫的事情來!呸!俺都替你感到臊得慌……”
“你們不要血口噴人!我哪知道這是咋回事?……”
正當幾人爭吵不休的時候,站在他們身後的四姨太刻意清了清嗓子。
眾人聞聲,紛紛把目光看向了她這邊。
“大奶奶,您來的正好!您快看看吧!真是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翼,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幾個護院迎著四姨太,就立馬七嘴八舌的嚷嚷了起來。
臉色鐵青的四姨太,聽著那幾人的講述時,隨即又把目光看向了長順。
隻見他正麵紅耳赤的,用著一雙局促不安的眼神望向四姨太呢。
“到底是咋回事?”
四姨太走到長順跟前,當即便語氣低沉的問向了他。
“回大奶奶,俺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好端端的,俺這裡咋就憑空出現了這麼些個東西?”
急赤白臉的長順,迎著四姨太就迫不及待的跟她解釋了起來。
“哼!人贓俱獲,你還有啥可狡辯的?”
還未等四姨太開口說話呢,一旁的幾個護院隨即又都怒目圓睜的,衝著長順大喝了一句。
“俺哪知道這是咋回事?清早俺出門的時候還沒有呢,誰知道這才眨麼眼的功夫,俺這裡咋就憑空出現了這麼些個東西……”
“呦呦呦,照你這麼說,難不成是它們自己長腿跑來的嘍?”
“反正這事跟俺沒關係!”
“人贓俱獲,鐵證如山,你他娘的還跟俺們在這扯啥犢子?”
“反正這事絕不是俺乾的……”
就在長順跟那幾個護院爭吵不休的時候,四姨太的心中早就跟明鏡似的了。
長順住著的這間窄房,屋裡麵除了一張床,也就再沒有彆的東西了。
在這麼個一眼就能看穿整間屋子的地方,即便是長順所為?他就算是再傻也不能傻到把這一大堆財物,放在這種地方擎等著讓人家來搜吧?
這不就猶如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是被人給栽贓陷害的嗎。
正當四姨太陰沉著臉思索著的時候,幾個護院又朝她嚷嚷了起來。
“大奶奶,長順就是煮熟的鴨子——光剩嘴硬了!您趕緊發話吧。俺們倒要看看是俺們的拳頭硬,還是他長順的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