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護院看到一個五大三粗,凶神惡煞的土匪朝他撲來時,他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恐慌。
緊握著他手中的攮子,立刻迎著老木妞衝了上去。
就在年輕人手裡的攮子,即將挨到老木妞的身子時。隻見老木妞往一旁快速躲閃了一下身子,使得年輕人手中的攮子撲了個空。
還未等年輕人轉身繼續攻擊呢,老木妞怒目圓瞪,立馬用著他粗壯的臂膀纏住了年輕人的脖頸。隻聽哢嚓一聲,年輕人當場便飲恨西北了。
老木妞把年輕人往一旁隨意那麼一丟,而後又大踏步的去往了彆處。
此時的火禿子,依舊是砰砰打著亂槍呢。
剩餘的幾個新護院,空有滿腔熱血,卻因缺乏戰鬥經驗。
他們一心隻想著繞到打槍土匪的背後呢,卻不知他們已經被土匪給盯上了。
也可謂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草上飛領著土匪,悄無聲息的尾隨著那幾個新護院。老遠看到他們各自手中都攥著攮子呢。他也快速的從腰間拔出了攮子,緊握在了手中。
為了不驚擾到那些人,草上飛總是異常的小心謹慎。一隻手臂攤開著,另外一隻手臂緊握著攮子仰在了半空中。邁著輕盈的步伐,朝那幾人緩緩的靠了過去。
正當草上飛感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因他身後的土匪沒能沉住氣,突然發出了衝殺時的嘶吼聲。
幾個新護院見狀,慌忙緊握著攮子迎著土匪對戰了起來。
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在這麼個你死我活的緊要關頭,但凡有人膽怯退縮了,留給他們的結局隻有死路一條。
即便是新護院們沒有作戰經驗,畢竟他們都是長順之前精挑細選出來的人。
論實戰能力,他們絲毫不輸土匪。
一輪衝殺下來,雖然他們的身上也都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傷口。可土匪同樣也是捂著身上的傷口,被疼得齜牙咧嘴呢。
草上飛見麵前的這幾個新護院,作戰如此的凶悍勇猛。他當即便來了精神,一邊呸呸連著往掌心吐了幾口唾沫,一邊又皮笑肉不笑的朝那幾人奚落了幾句。
“嘛了個巴子!還他娘的怪有種嘞!敢跟老子迎麵對戰的人,一隻手都能數過來。看來,今兒個老子是碰見茬子了!”
草上飛話音剛落,新護院們仍舊是麵不改色的回懟了他幾句。
“你們這幫無惡不作的畜生,仗著自己手裡麵有幾杆破槍。專門欺壓手無寸鐵的無辜百姓,算他娘的啥本事!有能耐跟大鼻子洋人乾去,跟那些個禍國殃民的軍閥鬥去呀!呸!真是一群敗類、王八蛋……”
“嘛了個巴子!趁著這會兒還能開口說話,可勁兒罵吧!等會兒恐怕想罵,也就再也張不開嘴了……”
草上飛板著臉的,衝新護院們恐嚇著的時候。又把他手裡麵的攮子,在自己身上來回擦拭了幾下。
原本鮮紅的刀刃,瞬間又變得明晃晃的了。
“廢什麼話呀!來啊!”
未等草上飛把話說完呢,幾個新護院立刻便高舉著攮子,怒目圓瞪的衝草上飛他們大罵了一句。
緊跟著,雙方又立刻纏鬥了起來。
與此同時,黑牛與大彪兩人正順著秀真的呼喊聲,慢慢朝她那邊靠近著呢。
“黑牛哥,俺在這呢……”
秀真那焦灼不安的哭喊聲,聽得黑牛心如刀割,恨不得立馬就奔赴到她身邊呢。
每當他們倆往前挪動幾步,就會有土匪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前來襲擊他們。
大彪左右開弓,利用他那強大的臂力,與土匪對戰時,並沒有打算跟他們過多的糾纏。
隻見大彪每一次出手,要麼就是土匪連哀嚎的機會都沒有,直接便倒地不起了。要麼就是土匪的慘叫聲穿雲裂石,立馬倒地喪失了反抗能力。
這時候的黑牛,早就無暇顧及他個人的安危了,隻是快步的奔赴秀真那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