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真見火禿子表情凶煞的去關房門時,她就早已預判到了,接下來等著自己的將會是一場毒打。
逃生的本能促使著秀真,拔腿就想要逃離那個凶險之地呢。
可此時的火禿子又怎肯輕易放過她呢。
剛剛轉過身來的火禿子,見秀真早已逃離了他的視線。
怒不可遏的他,當即又語氣凶狠的衝秀真怒喝了一句。
“嘛了個巴子!給老子乖乖滾過來!”
早就被嚇到魂不附體的秀真,瑟瑟發抖著身子蜷縮在了牆角處,甚至連抬眼看火禿子的勇氣都沒有了。
“嘛了個巴子!聾了是不?”
火禿子的又一句怒喝,聽得秀真如雷貫耳。猛然間抬起頭來,用著驚恐的眼神快速瞄了一眼火禿子。
秀真在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萬難時刻,她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隻有自己死了,才能躲避開這種非人的折磨。
腦海裡剛閃現出了這種想法,秀真立刻就從地上爬起了身,快速衝向了坑沿。
火禿子識破了秀真的意圖後,一個箭步躍過去,立馬擋在了秀真的身前。
秀真見自己撞頭不成,又連忙轉過身來尋求其他的自殺辦法呢?
可火禿子又怎會給她留有機會呢。
一把扯拽住了秀真的雙臂,猛得一用力,呼哧一下就把秀真給重重的甩到了鋪位上。
即便是秀真的身子被摔得打了個滾,可她也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了,慌忙爬起身來還想做最後的掙紮呢。
火禿子一邊怒視著秀真,一邊又慢慢解開著他自己的上衣。
每當秀真看到火禿子的這一舉動時,她就會被嚇得驚慌失措。
在這種逃又逃不掉,死又死不成的危難關頭。無可奈何的秀真慌忙趴跪在了鋪位上,發著淒慘的哀嚎聲苦苦哀求起了火禿子。
“俺求求恁,饒了俺這一回吧!”
“饒了你?哼!嘛了個巴子!老子好吃好喝的供養著你,不知恩圖報也就罷了!你他娘的竟敢勾結外麵的人,合起夥來陷害老子……”
“當家的,恁聽俺說,俺一直都在恁眼皮子底下呢,俺咋可能會去勾結人呀!”
“嘛了個巴子!你他娘的當老子瞎呢是不!莊上那麼些個人呢,那奸細為啥偏偏隻找了你?”
“當家的,俺隻是問那人買了幾根針,而哪知道那人是奸細呀?”
“哼!跟老子嘴硬是吧!老子看你今兒個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火禿子怒斥著秀真的同時,又一把甩掉了他的上衣,露出了他那雄壯而又布滿傷痕的軀乾。
秀真見懇求火禿子無濟於事,又趕忙蜷縮著身子往牆角處躲了過去。
可火禿子卻沒有半點憐憫之心,立刻便怒目圓睜咬牙切齒的朝秀真撲了過去。
秀真那撕心裂肺的悲慘哀嚎聲,瞬間又從火禿子家裡麵傳了出來。
此時的草上飛正在家裡麵跟他女人商討著,如何搬離土匪村的事宜呢。
秀真的哀嚎聲立刻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草上飛的女人起身就快步往屋外跑了出去。
片刻之後,她又怒氣衝衝的折返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