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幾句怒吼聲下來,雙方立刻便相互衝殺了過去。
火禿子頂著他那鋥光瓦亮的大腦門,衝在了那幫匪徒的最前麵。
戰士們這邊依舊是大彪拎著大刀打頭陣。
隨著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隻見大彪一個飛身躍過去,直衝火禿子砍殺了起來。
火禿子也不甘示弱,揮舞著他手裡的大刀隻聽呲啦一聲,兩人在相互砍殺的一瞬間,立刻便生出了一片火花。
要說火禿子此時最為痛恨的人,莫過於他眼前的大彪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大彪把老木妞給打的奄奄一息了,又豈能不想親手宰了眼前這個人呢。
而此時大彪的腦海裡卻始終縈繞著,眼前這個禿頭男人,曾差點把他和黑牛給置於死地的場麵。
還有秀真為了救黑牛和他,是如何苦苦哀求這個禿頭時的心酸一幕。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雙方都想把對方給置於死地,打鬥起來的時候,自然是全都下起了死手。
第一刀砍下來,雙方都未能傷及對方分毫。
緊跟著,雙方又都立刻揮舞起了第二刀。
隨著刀刃與刀刃之間所發出的呲呲啦啦聲響,火星子更是一陣接著一陣的往四周飛濺著。
緊隨其後又是第三刀第四刀……
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這邊的老母雞,正嗖嗖的舞弄著他手裡的九節鞭呢。
鋥亮的標頭映射著陽光,立刻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道完美的弧線。
整個土匪村裡麵,又有誰不知道老母雞的九節鞭,耍得那可真叫登峰造極呀。
隻見他一會兒使得鐵鞭繞過了脖頸,一會兒又繞過了後背。
這若是放在平常,指定會有人圍站在他周圍為他拍手叫好的。
可此時,他卻用著他這精湛的武藝傷人呢。
鋒刃的標頭撕裂著周圍的空氣,發出了讓人毛骨悚然的嗖嗖聲響。
戰士們揮舞著他們手裡的大刀,剛想要砍向老母雞呢。
可還未等他們挨到老母雞的邊呢,隻見嗖的一下,標頭即刻便深深的嵌入了戰士的胸膛上。
而後,老母雞又唰的一聲,扯回了標頭。
緊接著,被標頭所傷的戰士,帶著憤怒與不甘,呼嗵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長順看著戰士們被彪悍的匪徒給接連砍翻在地,他是既焦急又憤怒。
手裡麵的大刀劈開了周圍的空氣,也劈倒了與他纏鬥的匪徒。
雙方的人全都瞪大了他們各自猩紅的眼睛,勢必要把對方給一擊斃命呢。
隨著雙方纏鬥的越來越激烈,接連不斷有人被砍翻在地。
昔日熱熱鬨鬨的小鄉村,頃刻間化作了一個屠宰場。
土匪村的男人們全都去迎戰了,村裡麵的老弱婦孺們個個惶恐不安,四處奔散。
此時的秀真與草上飛女人倆,被裹挾在了人群裡正拚命奔逃著呢。
有了前幾次的教訓,驚慌失措的秀真一路上,總會時不時就扭著頭的看上幾眼。
“妹子,彆怕,他們那幫人正打仗呢,哪還有工夫管咱們呀!”
草上飛女人看出了秀真的憂慮,當即便語氣急促的寬慰了她一句。
“大姐,咱這回果真能逃出去嗎?”
依舊是心有餘悸的秀真,發著顫抖的嗓音問向了草上飛女人。
“能!指定能!”
草上飛女人斬釘截鐵的回了秀真一句。
而後,兩人又繼續奔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