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光頭男人腳步一頓,身子一個哆嗦。
隻是不等他轉過頭去,並感覺脖頸已經被一隻有力的手掌扼住,直接將他拖了回去。
隨著一陣低沉的嗚咽聲後,院子裡重新恢複了平靜。
林勝從院子走出,將院門帶上鎖好。
仔細看去,此刻他的雙手微微有些發顫。
“我殺人了…”
鎖好院門,他看著自己的雙手,喃喃出聲。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這是他第1次殺人。
說實話,這種感覺並不好,雖然沒有前世電影裡那樣感到惡心難受甚至直接嘔吐,但也有些不適應。
在麵對光頭男人求饒時,他明白自己最好的做法是不要放過對方。
但是作為一個法治社會的三好青年,他到底有些下不去手,他需要給自己一個理由,一個心安理得的理由。
“看到了嗎?你不傷害彆人,受傷害的就會是你或者你的親人…”
林勝似乎醒悟了一般。
“所以,威脅你的人都要殺……”
很快他的雙手不再顫抖,眼神重新恢複平靜,身形敏捷的消失小巷之中。
瓦罐街,街北花柳巷。
風塵之地在哪裡都有生存的土壤,瓦罐街也並不例外。
貧民區裡總有人生活不下去,不得已會選擇這種方式生存下去。
此刻哪怕已是深夜時分,花柳巷中依舊點著燈籠。
偶爾還能看到有人醉醺醺的從裡麵走出。
此時距離花柳巷不遠的一處小巷裡,兩名黑衣罩身的身影正隱匿於陰影之中。
“確定了,那劉二狗就在花柳巷裡,他身上被我塗了魚脂草的汁水,方圓十裡內都逃不過小黃的追蹤,這裡是他回家的必經之路,隻要等在這裡,等他出來我們便動手。”
兩名黑衣人一高一瘦,開口說話是身材稍矮些的黑衣人,其身形纖瘦,身條卻是凹凸有型,顯然是個女人。
說話間,肩膀之上一隻探出一隻小腦袋,赫然是隻黃鼠狼,兩隻黃豆大的眼珠閃著淡淡光澤,看上去頗顯靈動。
“那就好,這劉二狗雖然是個廢物,但卻是那劉遠山的親弟弟,那劉遠山行事狠辣,手段凶殘對於這廢物弟弟倒是相當看重。”
另外的高大黑衣人目光落在花柳巷方向,粗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