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醉這次回到京都,需要人手,這些人都是他的一份助力。
蘇醉是想讓他們留在這裡保護她,是她不用這些人保護,蘇醉更需要。
秋涼他們早就想回去幫著主子做事了,已經躍躍欲試,“夫人,這是主子讓屬下帶給您的東西,我們就先走了。”
主子臨走時說過,讓他們一切聽夫人的安排。
如今夫人讓他們回去,他們就回去。
京都的事情應該很棘手,他們需要回去幫主子。
陸夭夭接過包袱,“那你們就去吧!把這些東西帶上。”
她給蘇醉又準備了一些保命的東西,正好讓他們一起帶過去用。
秋涼抱拳,“是!”
他們走了,就剩下陸夭夭和夏枯。
夏枯單膝跪地,“夫人,以後夏枯就跟著夫人了,屬下的命都是夫人的。”
他來之前就決定了,夫人治好了他,以後他就是夫人的奴才了。
陸夭夭扶他起來,“那你以後就跟著我吧!”
“是夫人。”夏枯起身。
陸夭夭打開包袱看了看,裡麵全是金票。
“這還差不多。”陸夭夭收起金票高興了。
蘇醉說是給她金子,果然沒有食言,這些金子兌換成金錠,她空間裡的土地又要擴張了。
家裡沒有柴火了,夏枯拿著繩子和砍刀就去了後山。
他的手腳已經很靈活了。
他身上的假肢安裝的最多,剛開始還是有些不適應,有時候會覺得疼。
陸夭夭給了他不少丹藥吃,一個月後就跟正常人一樣了。
夏枯從山上扛著一些柴火到了門口,就看到門口停著一輛馬車。
“主子,我回來了。”夏枯放下柴火,就去了上房。
家裡來外人了,他要守著夫人,以免有人傷害夫人。
“嗯。”陸夭夭點頭。
夏枯站在了陸夭夭身後,眼神不善的盯著那個男人。
這可是主子的夫人,是他們的主子,他要看好夫人,彆讓亂七八糟的人打夫人的注意。
縣令莊生放下茶碗,“我這幾天才剛回到縣衙,回來後聽師爺說了姑娘的事情,今天特意來感謝姑娘的,要不是姑娘捐贈的糧食,等我回來,慈幼堂的那些人就餓死凍死了,請姑娘受在下一拜!”
莊生撩起外袍,說著就要跪下。
他是桐鄉縣的父母官,這一拜是應該的。
是她的糧食救了很多人。
陸夭夭趕緊扶住人,“縣令客氣了,我坐這些事情也是誤打誤撞,縣令不必如此。”
莊生一點縣令的架子都沒有,順勢起身,“陸姑娘是心善大義,是我欽佩的人,如今誰家的糧食都是救命的,姑娘能夠拿出糧食來救濟他們,已經勝過無數人。”
他這次出去籌糧,竟然隻帶回來不到千斤糧食,那些富商一個個眼高於頂,都不願意捐贈糧食,他是吃過這方麵的虧的。
一個姑娘家都能有善心,偏偏那些富商隻會眼看著那些人餓死。
世態炎涼啊!
陸夭夭笑著道:“我已經得到縣令的嘉獎了不是嗎?縣令大人不必再跟我這麼客氣。”
看縣令的臉色不對,陸夭夭知道是怎麼回事,“縣令大人,是不是有流民來鎮上了?”
附近的幾個村子都遭災了,有不少人都跑去了慈幼堂。
因為那裡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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