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突然聽到拐角處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和低語聲。寒蕊心頭一緊,立刻警惕起來。她靜靜地靠近牆壁,試圖聽清那陣聲音。
"寒小姐,你怎麼在這裡?是有什麼吩咐嗎?"一個低沉的男聲從拐角處傳來,語氣恭敬。寒蕊驚訝地意識到這是管家的聲音。
寒蕊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自咒罵自己的運氣不佳。她原本隻是想聽聽他們到底在談論些什麼,但沒想到被管家抓個正著。此刻,她的心跳加速,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心中充滿了不安和尷尬。
由於管家的出現,客廳裡的兩人也注意到了寒蕊的存在。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她所在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驚訝和疑惑。寒蕊彆無選擇,隻能硬著頭皮走出拐角,麵對眼前的局麵。
寒蕊緩緩地走進客廳,儘量保持鎮定自若。然而,當她與寒司晝對視時,卻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寒司晝的表情既疑惑又憤怒,仿佛對她的出現感到十分意外。
寒司晝緊皺眉頭,眼中閃爍著怒火。他無法理解為什麼寒蕊會出現在這裡,更不能接受她竟敢違背家族的安排,私自離家出走。正是因為寒蕊的離家出走,導致他在剛剛的談判中處於被動地位,甚至低聲下氣地乞求對方,這一切都讓他覺得顏麵掃地。
想到這裡寒司晝就惱火,也忘記這是王家,王演還在,周圍還有管家保姆看著。寒司晝大踏步的走到寒蕊跟前,抬起手來就想給寒蕊一巴掌。
這要是以前寒蕊肯定動都不敢動的站在那裡讓寒司晝出氣,就像以前很多次一樣,在認為寒蕊做錯事情的時候,寒司晝會毫不猶豫的行使父親的權利教育她。
笑話!她又不是原主,寒司晝對她來說就是一個毫無關係的人,他沒有權利教訓自己,於是寒蕊笑笑,轉身躲開寒司晝的巴掌。
寒司晝見她敢躲更生氣了,上前走了一步就要去抓她,寒蕊才不會讓寒司晝抓到利落的躲在管家的身後,然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不動於衷的王演,笑著說:“爸爸,你是來王叔叔家做客的嗎?”
寒司晝沒想到寒蕊竟然躲開了,一時有些發愣,但更多的還是憤怒和羞辱感,他瞪著眼睛看著寒蕊,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顫抖著。
寒蕊看著他的樣子,心中卻感到一絲快意,她知道這樣做可能會惹惱寒司晝,但她不在乎,她要讓寒司晝知道,她不再是那個任他欺負的小可憐。
寒司晝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情緒,他告訴自己不能在這裡動手,畢竟這是王家,而且王演還在一旁看著呢。他轉過頭看向王演,眼中閃過一絲尷尬和惱怒。
王演此時正端坐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似乎在欣賞這場鬨劇。寒司晝心裡暗暗咒罵道,這個家夥怎麼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寒蕊趁著寒司晝和管家說話的時候,悄悄從管家身後走了出來,眼神中透露出無辜的神情,看著寒司晝輕聲說道:“爸爸,我隻是想來看看王叔叔,真的不知道您為什麼這麼生氣呢?”
寒司晝瞪著她,牙齒緊緊咬在一起,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仿佛要將牙齒咬碎一般,他惡狠狠地說:“你最好彆再給我找麻煩,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的!”說完,他狠狠地瞪了寒蕊一眼,然後轉身朝著王演走去。
寒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她心裡清楚自己成功地激怒了寒司晝,這正是她想要的結果。不過,她也明白不能過於激怒他,畢竟現在還在王家,所以她決定暫時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以免被寒司晝報複。於是,她向王演禮貌地告彆後,便匆匆離開了王家。
寒司晝則留在王家,與王演繼續交談。雖然表麵上看起來他很平靜,但內心深處對寒蕊的怨恨卻越來越深。他覺得寒蕊就是故意來搗亂的,讓他在王演麵前丟儘了臉。而寒蕊剛剛的那番話,也是在提醒寒司晝,這裡是王家,可不是寒家,讓他注意點自己的言行舉止。
寒司晝被寒蕊這麼一提醒,才猛然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此刻身處王家,即便心中再生氣,也不能在彆人家教訓孩子,這實在是有些失禮。於是,他連忙收回手,尷尬地笑了笑,向王演說:“真是抱歉啊,王導,讓您見笑了。”王演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並沒有責備之意。
接著,他將目光轉向寒蕊,臉上浮現出一層寒霜,語氣嚴肅地問道:“你怎麼會到我家來?看起來已經待了一段時間了,連住的地方管家都幫你準備好了。”他又補了一句:“小小年紀,倒是挺有能耐。”言語間的怒意不言而喻。
畢竟,他家有數十個保鏢,安保措施極為嚴密,她究竟是如何進來的呢?王演冷冰冰地瞪了一眼管家,而管家在這個崗位上工作多年,早已對王演的每個表情和眼神心領神會。他趕緊解釋道:“是少爺把她請進來的。”
聽到管家這麼說,王演臉上的怒氣瞬間消散,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哦?是星海帶回來的啊?”後麵的話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心裡卻已經明白了一切。原來,他之所以費儘心思地找到了寒司晝,全都是因為周大師曾經給他算過一卦,說王星海命中會遇到一個貴人,而這個貴人的八字與王星海十分契合。經過一番苦苦尋覓,終於在海城發現了寒家有一個女兒的八字與大師所說的完全一致。而且,如果這兩個人一起獻祭的話,能讓他的勢力更上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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