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番言論後,皆麵露怒色,群情激憤。然而,就在此時,唯有墨謙麵色沉靜地幽幽開口問道:“你們當真確定隻是因為單純的嫉妒,她便會對你們下此毒手?雖說她將你們殺害的確有錯,但你們又何必如此怨氣衝天?莫非是因為身死之後,連生前之事都忘卻了不成?”
墨謙的話語猶如一塊巨石猛然墜入平靜無波的湖麵之上,瞬間激起層層疊疊的浪花。在場眾人聞言,皆是一臉茫然與疑惑,紛紛轉頭望向墨謙,心中暗自思忖著他這番話究竟意欲何為。可墨謙卻宛如一尊雕塑般,穩穩站立原地,絲毫沒有要向眾人解釋其中深意的跡象,甚至還流露出一種讓眾人自行揣測的神態來。
寒蕊心思聰慧敏捷,轉瞬間便已洞悉了墨謙話中的真意。怪不得之前她在張教授家中見到程雪時,從其麵容之上並未瞧出半分窮凶極惡之相。原來此事背後竟然隱藏著這般緣由啊!想到此處,寒蕊當即朗聲道:“到底是由你來道出實情,還是由我來展示給大家知曉!”然而,話音剛落,她便敏銳地察覺到,當自己講出這句話時,墨謙投向她的目光竟驟然變得冰冷徹骨起來。
“你彆用那種眼神盯著我瞧,我身上的寶物那可真是多得數不勝數,即便不用親自前往現場,也照樣能夠知曉以往所發生過的種種事情”寒蕊揚起下巴,一臉驕傲地說道,言語之中流露出滿滿的自得之意。
墨謙轉頭看向寒蕊,心中暗自思忖著,如果這丫頭身後真有條尾巴的話,恐怕此刻早就高高翹起直衝向天際了。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開口道:“哦?是嗎?那倒是我疏忽了,居然忘了將你的那些小玩意兒給沒收掉。”
聽到這話,寒蕊臉上原本洋溢著的得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口袋,並迅速閃身躲到了蕭錦然的背後。而蕭錦然則默契地往前跨出一步,恰好擋住了墨謙望向寒蕊的視線。
躲在蕭錦然身後的寒蕊看著蕭錦然的後背,雖然不是特彆寬厚,但是還挺有安全感。
要說這墨謙,在海城那可是當之無愧的頭號傳奇人物。他不僅實力超群、本領高強,而且為人處世更是頗具手段和謀略。正因如此,年紀輕輕的他便得以掌控規模龐大的墨氏集團,進而坐上了墨家當家作主的位置。
然而此時,當看到寒蕊一遇到自己就如同驚弓之鳥般慌忙躲藏至他人身後時,墨謙的眼眸不由得微微眯起,一抹寒意自眼底一閃而過,但很快又恢複成了平日裡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緊接著,他緩緩將目光從寒蕊身上移開,轉而投向了不遠處的楚瑤等人,麵無表情地說道:“好了,現在輪到你們來說說了!”話語中暗含警告。
楚瑤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她緊緊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臉上原本還算平靜的神情一下子被厭惡所取代。隻見她皺起眉頭,憤憤不平地說道:“就她那樣一個從鄉下來的土包子,有什麼資格和我們住在一塊兒啊?你知道嗎?她居然兩三天才肯洗一回腳,洗澡那就更彆提了,一個月都難得見她洗上一次,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臭味兒!我們不過是把她那臟得要命的衣服給扔出去,再拿點洗馬桶的水往她身上潑一潑罷了,她怎麼就敢動了殺我們的心呢?”
聽到這裡,寒蕊忍不住插話問道:“僅僅?你說的可真輕巧,再說你們僅僅隻是對她做了這些事情嗎?我看沒那麼簡單吧!”
楚瑤聞言,先是一愣,隨即有些心虛地彆過頭去,但嘴裡依然嘟囔著:“哪還有彆的呀!不就是不小心把她那張學校的保研報名表給撕破了嘛,這又能怎麼樣呢?犯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說完,她還很不滿意地撅起嘴巴,表示出自己的不屑。
寒蕊看著眼前不知悔改的楚瑤,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唉,你可真是糊塗啊!毀掉彆人最重要的東西,這就好比是殺了人家的親生父母一樣嚴重。所以,你心裡那些所謂的怨氣也該適可而止了。乖乖聽話,趕緊去投胎轉世重新做人吧!”
然而,無論如何,她都不應該搶奪屬於自己的男友啊!張立夫明明就是自己深愛著的那個男人,為何如今他竟與彆的女人相依相伴?這讓楚瑤內心充滿了不甘和憤恨,她根本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完全無視寒蕊所說的話語。
一旁的白奕和秦晴目睹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同樣感到驚愕不已。他們怎麼也沒料到事情竟然發展到如此地步,但此刻白奕似乎已經洞悉了當初為何會得出那般結論——原來,那位老隊長始終都是一個品行端正、心地善良之人。
“她害得我家破人亡,可現如今,她卻能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這不公平!我絕對不會服氣的!”楚瑤近乎癲狂地嘶吼著,與此同時,一股陰森恐怖的黑氣再度從她身軀之上湧現出來。
麵對情緒幾近失控的楚瑤,寒蕊眉頭微皺,略顯不耐地說道:“實在是太吵鬨了!你們暫且先保持安靜片刻,待到白警官和秦警官商議出應當如何處置這件事之後,再行發言吧。”話音未落,隻見寒蕊輕輕一揮衣袖,那幾道魂魄便瞬間被吸入了她手中的葫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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