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種可以讓人增強內功的藥什麼時候能製好?”
桓王又一次來找這個怪人,至今他都不知道這人叫什麼。
當初,他就是看這人在被人追殺時毒藥用的好,他才主動救下這人。
但,這人問什麼都不說,除非是說他那些詭異又惡心人的毒藥,或者有人質疑他毒藥的時候,才會癲狂的說上幾句話。
桓王心中一直防備著他,隻等著自己坐上那心心念念的位置後,再殺了這人!
不出桓王意外的,搗鼓毒藥的那人彆說回話了,搗鼓藥的動作連一絲一毫的停頓都沒有,跟沒有桓王這個人出現一樣。
“哼,本王告訴你,若是一個月後你做不出來那藥,影響了本王的大業,本王再不給你提供這些煉藥的東西,還會把你變得比那屍體還慘!”
桓王指著已經腐爛的看不出麵容的屍體,陰惻惻的說道。
那人緩緩轉過頭,五官扭曲,似是被火燒過,又似是被毒蟲啃食過,總之完全無法讓人知道他原本的模樣。
“不可能!沒有我做不出來的毒藥!沒有!!!”
那人嘶吼著,聲音好像胸腔被壓住了一般,聽起來氣息不足,嘴也隻能張開小小的弧度。
桓王眼中閃過嫌惡,每次見到他都有種隔夜飯想要吐出來的感覺。
“你最好是可以,哼。”
桓王甩袖離開,這屋子裡氣味惡心無比,要不是不能讓那些手下知道自己的意圖,他才不會親自來這種地方。
桓王自認為是在忍辱負重、臥薪嘗膽,其實不過是給他的私心和權欲找借口罷了。
“我可以的,我是最厲害的毒王,我一定會配出天下最毒的毒藥,無人可解也無藥可解的毒!”
“我可以的”
“我可以的”
“可以的”
九昕見他的樣子跟入魔了一般,用留影石錄下來,方便蘇煜去學習,避免露餡兒。
第二天深夜,蘇煜身法奇快的閃進桓王的臥房,悄無聲息的給他下了毒。
這是澄澄讓他做的,算是給季澄和季晏出個氣,他們得等證據充足的時候才能解決桓王。
在百姓和大臣的眼中桓王就是一個守在封地,胸無大誌的王爺。
而且,桓王慣會做表麵功夫,封地的百姓都認為他是好人,是為百姓著想、平易近人的王爺。
至於搜刮民脂民膏的則是當今皇上派來的官員,而他有心無力,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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