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季晏揉了揉眉心,打起精神說道。
他怎麼都沒想到桓王會選在這一天謀反,他心中本就酸楚的無處宣泄,又要費心力的去維持冷靜來處理這些糟心事情!
“臣胡碩,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弟,參見皇兄。”
“濮陽煜,參見昭國陛下。”
“嗯,起來吧。”
季晏擺擺手讓胡碩起來,才冷冷的說:“胡碩,桓王交給大理寺審理,一應證據你即刻交給大理寺卿。
桓王黨羽交由你與乾一去抓捕,之後一並送到大理寺,按照昭國律法處置。
府邸中凡不知情者可免死罪,其餘人視情況發配流放,查抄府邸的財物一律收入國庫。”
“是,屬下即刻去辦。”胡碩說完就離開了。
“皇兄,冷深已經找到最後一味藥了,還有一月就能趕回來了,到時皇兄的毒就可以解了。”
“嗯,小澄,溫家就處置二房即可,大房若是全不知情便小懲大誡吧。”
辛澄知道季晏還是忍不住去考慮沈嫿的境遇,點頭道:“皇兄決定即可,溫家大房為人正直,尤其溫子玨是難得的人才,他為官是百姓之福。”
“嗯,小澄說的是,皇兄也是這樣想的,不如給溫子玨巡察使的身份,讓他代朕去巡視昭國。
昭國有些官吏屍位素餐,也是時候處理處理了。”
辛澄明白季晏這是早已考慮好了,便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濮陽煜,朕知道桓王謀反一事你功不可沒,但你與小澄的事情,與此事是兩件事。
南疆皇上沒有明確接納小澄前,朕是不會允許他前往南疆的。
你若是真心想與小澄在一起,就讓朕看出你的誠意。”
“好,濮陽煜明白了。
但有一點我不接受,我與澄澄是不可能分開的。
所以澄澄必須同我回到南疆,而且有我在無人可傷澄澄!”
季晏皺眉,正要說些什麼,被辛澄阻止了。
“皇兄,即便阿煜答應了,我也不會同意,南疆距此千裡之遙,來回要半年之久,這還是不做停留的情況下。
我可忍不住那麼久看不到阿煜,所以皇兄就行行好,彆讓臣弟受這相思之苦了。”
季晏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又氣又無奈的想著:皇弟,這就想當潑出去的水了!
“你啊!我可真是拿你沒辦法!罷了罷了,隨你吧,趕緊走吧,看著你就上火。”
辛澄與蘇煜對視一眼,才開口說:“皇兄,阿煜釀的酒極為醇香,今日解決了桓王之患,不如我們也喝一杯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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