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廢物!一群廢物!朕讓你們徹查,抓住那些暗探,你們就是這麼辦事情的!
現在慶國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朕失了民心、軍心!朕拿什麼去鬥!
來人啊,把他們統統拖出去斬了!”
慶國皇上把書案上所有的東西都掃落在地,狀若瘋癲的怒吼著。
大殿的門應聲打開,衝進來一群身穿鎧甲的軍隊,他們抽出刀劍把跪地求饒的一群黑衣勁裝打扮的人全部殺了。
但,他們並沒有停下腳步,直奔著慶國皇上而去。
“你們你們難道要謀反不成!再不停下來,朕就下旨誅你們的九族!!”
慶國皇上一邊喊著一邊往後退,他隻恨為什麼沒有在禦書房放一把劍!
“譚紹,你這位置是我方家助你登上去的,今日也是我方家拉你下來的!
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卑鄙小人,我祖父一心以為你們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他傾方家全族之力護你、助你,更是多次救你於危難之際!
我父兄為你征戰沙場,我更是做你手中的刀,為你做儘見不得光的醃臢事!
可你能,你一步步算計我方家,導致我方家間接被滅門,又假意給我偽造的證據,讓我以報仇為名替你掃清最後的那些障礙。
若不是我活了下來,若不是我知道了真相,我還傻傻的給你這個畜生賣命!
今日,我要為方家報仇,也為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贖罪!”
一個麵容儘毀,手上身上全是燒傷的男子,如同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一般嘶吼著。
他每說一句就砍了慶國皇上一刀,卻並不致命,一刀又一刀,直到慶國皇上咽氣時,身上的肉全部外翻著,就連骨頭上都留下了刀痕。
在男子瘋狂砍殺後,慶國皇室的人也都被抓起來了。
“你的仇報了,該去償還欠下的罪孽,而不是一死了之。”
蘇煜現身攔住準備自刎的人,若不是這人熟悉皇宮地形,手中有不少可以用的人,蘇煜也不會浪費續命蠱救他。
隻不過,那續命蠱是辛澄練手時培養的,最多保住方墨一年壽命。
但,方墨並不知道救自己的不是永安王而是蠱蟲。
方墨放下刀,雙膝跪地,懇切的說道:“戰王爺,把我一起捆了吧,我知道您想做什麼,我心願已了。
是時候給那些被我殺害的人一個說法了。
隻是,我手下的人都是聽命行事,可否請戰王爺給他們一條活路,他們各個身手極好,且忠心耿耿。”
蘇煜微微側身躲開了方墨的下跪,語氣平淡的說:“你自然要同那些人一樣去接受百姓的討伐。
譚紹不僅坑害忠良,更是背地裡授意那些貪官汙吏迫害百姓,他極儘享樂、無比奢華。
他之所以要除掉方家,便是知道方老將軍剛正不阿,更是視百姓為重。
他心中清楚方老將軍若是活著方家勢必會勸誡他,甚至會徹底和他離心。
而你愚忠至極,隻記得方老將軍說的忠君愛國,根本不去想事情的對錯。
縱使權利爭鬥難分對錯,可這後果不應由百姓承擔。
慶國表麵上政通人和,實則就是一個爛到根的腐木。
而你如今所做所為出發點依舊不是為民,你當真對得起方家的家訓?對得起方老將軍他們曾經的教養?
你手中之人確實忠心,但忠的是誰應當不必我再多說,他們何去何從自有昭國皇上定奪,本王不會多事。”
方墨因為蘇煜的話頹然的坐在地,他本非蠢笨之人,隻是不願去想自己的錯。
“來人,把譚氏宗親及一眾官員全部捆起來,押到刑場綁在柱子上,由慶國百姓來審他們。”
蘇煜話落,外麵便有上千士兵跑進來,按照蘇煜說的去做。
隨著他們走進來的還有一個身穿靛藍色長衫的男子,他目光欽佩的看向濮陽煜,若不是顧及身份,他應當是想與濮陽煜把酒言歡再徹夜長聊的
“戰王爺好手段,好謀略,對事對人夠坦蕩。臣溫子玨佩服。”
“溫大人謬讚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溫大人了。
想來昭國的將軍應該也已經接管慶國軍隊了,本王還有要事要做就不多留了。”
“臣恭送王爺。”
蘇煜點頭,便帶著屬於辛澄的影衛和他們發展出來的人離開了皇宮。
“你們依舊在這裡該乾什麼乾什麼,隻是日後收集到的任何情報都遞交給昭國皇上即可。
從今日起,你們便是皇上在天下各處的眼睛和耳朵。”
“是,屬下等一定儘心竭力做好。”
那些人話落,便混在進進出出的人群中離開了。
早在給季晏傳密信之時,他就讓南疆的士兵分批潛入慶國各個城池。
也告知季晏安排人潛入慶國各個城池等待時機接管駐軍和官府,同時讓他把那些欺辱迫害百姓之人交給百姓處置。
蘇煜之所以能在一天之內兵不血刃的拿下慶國,除了那些可以動搖民心軍心的事實外,便是這些暗中潛入的官兵再同一時間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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