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澄小心的支起身體,想要去按呼叫鈴,陪護的警員就回來了。
“喂喂喂,你彆亂動啊。”那人衝進來按住司澄的肩膀,又快速按了呼叫鈴。
“你小子可以啊!血流了那麼多還能這麼快醒過來,身體很棒棒啊!
哦,忘記告訴你我叫什麼了,我叫林澤,是刑偵重案組三隊的警員。
隊長知道你家裡沒有人在香江,所以我就在這裡照顧你嘍。”
林澤看到司澄迷茫的神色,才想起來這人還沒有報到,是不認識他的。
辛澄也想同他說幾句話,隻是他失血過多又一直打點滴,不僅嘴裡苦,嗓子還乾澀的說不出話。
辛澄沒能成功表達出他需要一杯水的願望,林澤就被進來的醫生擠走了
一番檢查後,醫生也不得不感歎道:“當警員的身體素質果然不一樣,才一夜過去就能恢複的這麼好!”
辛澄輕輕咳嗽了幾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要喝水嗎?”林澤從一堆醫生護士身後探出一顆腦袋說道。
辛澄連連點頭,醫生也快速開口了,“可以喝些溫水,最近幾天要吃清淡易消化的食物,不可以吃發物和刺激性的食物,不利於傷口的愈合。”
終於被一小杯溫水拯救了的辛澄,輕聲問道:“醫生,我還需要在醫院住幾天啊?”
“大約三到七天,這要看你傷口的恢複情況。”
辛澄抿唇,他不能在醫院待這麼久,他跟杭萱本來就沒有一點兒接觸,等他回到警署,這案子若是被移交了或者封存了,他再想靠案子接近杭萱就更不可行了。
“易哥,司澄已經醒了,看起來挺有精神的”
林澤接起電話一邊往外走,一邊說著。
“什麼?!又出案子了?”
“這裡是醫院,拜托阿sir小聲點兒啊!”
“對不起,對不起”
“那易哥,我還要在醫院嗎?”
辛澄在病房裡先是聽到一聲大喊,緊跟著是護士抱怨的聲音,以及林澤道歉的聲音。
片刻後,林澤走進來有些歉意的說:“司澄啊,警署有案子,現在三隊人手不夠。
蝦叔退了後,你還沒有頂上去,所以我也得去忙了,你放心易哥安排了我晚上還來陪護。
對了,易哥是三隊的沙展嶽鎮易,我們都叫他易哥。”
“好,林澤哥你去忙吧,我感覺自己好多了,可以照顧自己的。”司澄笑著說。
“彆這麼客氣啦,叫我大澤就好,大家都這麼叫我的,等你好了歸隊了,再給你一一介紹啊。”
林澤倒退著說著話,走到門口揮揮手就跑掉了,他得趕緊去收集監控錄像,案發現場離醫院還是很近的。
[七七,有紅磡警署的詳細資料嗎?]
辛澄腦子裡隻有司澄記住的那些人,而且司澄原來也不是林澤他們西九龍紅磡警署的,而是麻油地警署的。
[資料搜索中,請稍後滴滴滴搜索完成,請查收。]
辛澄點擊查看,麵前的屏幕就顯示了紅磡警署所有部門和人員信息。
辛澄略過其他部門先點開了刑偵重案組,裡麵細心的分出來五個文件,分彆是高級督察個人信息和刑偵一隊到四隊的人員信息。
辛澄先點開了標記著高級督察的文件,刑偵重案組高級督察佘文珊,女,四十七歲,香江警察大學刑事偵查專業博士畢業,從沙展一步步走到高級督察。
至於她的光輝事跡,辛澄就略看了一下,總結出來是個雷厲風行、外冷內熱又極其護短的女督察。
刑偵重案三隊沙展警長嶽鎮易,男,三十五歲,刑事偵查和心理學雙學位,從警十二年,經手的案件無一件沒破,是拉高紅磡警署破案率的大功臣。
三隊高級警員韓淼淼,女,二十八歲,網絡偵查學專業畢業,計算機技術一流,格鬥術是當年專業第一。
三隊高級警員楚耀文,男,五十歲,擅長審訊,號稱沒有他撬不開的嘴,擅長觀察罪犯的微表情和小動作,審訊手法層出不窮。
三隊警員林澤,男,二十五歲,擅長走街串巷,是個地理通兼人緣通,從小在深水埗的公共屋邨長大,人頭熟,手中線人多到數不清,彆說西九龍所轄區域,就是其他區他也能說出任何你想找到的地方和人。
三隊警員劉嘉嘉,男,三十歲,自由搏擊冠軍,標準的健美身材,最大的優點就是跑得快,但人很軸,標準的一根筋。
三隊高級警員林俠,男,六十歲,已經從三隊退休了,家裡已經沒有親人,一輩子未婚,所以留在警署的收發室養老。
辛澄又調出了法醫科、法證科和公共關係科的資料查看。
一圈看下來,已經是中午了,辛澄嘗試著坐起身,小心的下床,扶著牆溜出去上廁所。
蘇煜那邊也已經從七七和現在的媒體上搜集到了足夠多的關於杭萱的消息。
[九昕,我現在沒有辦法接近杭萱,你悄悄去盯著她,尤其是確定一下杭萱的魂魄是不是還在肉身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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