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日安蕊趴在陽台上接聽著司徒惜月的電話。
安蕊挑了挑眉,“怎麼想起來跟我打電話了。”
司徒惜月在電話那頭嘁了一聲,“怎麼?沒事還不能跟你打電話了?”
安蕊轉了個身,背靠在護欄上,“回去的感覺怎麼樣?”
司徒惜月低頭看著畫室裡無儘的畫作,生無可戀的抽了抽嘴角,“一言難儘。”
安蕊忍著笑,咳了兩聲。
司徒惜月暴怒道:“少幸災樂禍!”深吸了口氣,“其實我還是想不通。”
“想不通什麼?”
司徒惜月翻了翻白眼,“你說呢?我臨走時你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我絞儘腦汁給你畫了一副對戒,你那挑剔的模樣比我的甲方爸爸可是多的多。”
安蕊無畏的聳了聳肩,“最後不也是成功了嘛。”
司徒惜月咬牙切齒,“那是我犧牲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換的!”
安蕊揚了揚嘴角,“謝了!”
司徒惜月不自在的扭動著上身,臉上露出異樣的神情,“你這樣很奇怪,不如你告訴我你要那對戒指乾什麼?”
安蕊抬手看了看無名指上的鉑金戒指,完美的圓弧形態,折射著太陽光線發出耀眼的光芒。
“做一個承諾。”
“承諾?”司徒惜月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你最近還好吧?”
安蕊將手臂搭在護欄上,忍俊不禁,“我什麼時候不好過?”
司徒惜月撇了撇嘴,“切!那你把我的卡寄回來你吃什麼喝什麼?”
安蕊皺眉,“我在你心裡我已經這麼貧窮嗎?連飯都吃不起了?”
司徒惜月大笑著回答,“有過之而無不及!”
安蕊咂了咂嘴,“我看你就是欠揍!”
司徒惜月舔了舔嘴唇,“看你一個人在家怪可憐的,要不要我過去陪你。”
安蕊連忙拒絕,“不了不了,我估計也在這住不了幾天了。”
“什麼意思?”
安蕊看著房間裡的裝飾,這是她當時花了三個月畫出設計圖,按照她的想法裝修出的房子讓她費了不少心思。
“回我爸媽家住,一個人在這確實有點孤單了。”
“喲喲喲!你還會覺得孤單呀!真是少見,”
安蕊抬手看了下時間,“不說了,我還有事,有時間再聊。”
“好的,拜拜。”司徒惜月掛了電話,上揚的嘴角逐漸下滑,握著手中的那張藍色銀行卡咂了咂嘴,“傻子!”
“叮咚!”“你好請問是安女士嗎?”
安蕊打量著麵前穿著藍色上衣的中年男人點了點頭,“我是。”
“安女士你好,我們是您叫的無憂搬家公司的,我姓陳,您叫我老陳就行。”
安蕊點了點頭,“請進。”
搬家公司的人打量了幾眼房間,麵積不大,裝飾品卻很多,而且看著十分有品。
搬家公司來了三個人,小心翼翼的搬著室內的家具擺設。
安蕊在房間裡戀戀不舍的打量著,一個小時不到,原本覺得不大的房間變得異常寬敞。
“安女士您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搬的嗎?”老陳滿頭大汗的問著安蕊。
安蕊剛準備環視一圈,手機鈴聲響起,“稍等一下。”
接起電話,對麵傳來蘇博恒急切的聲音,“安蕊姐你現在在哪?”
“怎麼了?”
蘇博恒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我的賬戶裡莫名其妙的多了兩百萬進來,我懷疑有問題,會不會是顧梟他”
“不會!”
蘇博恒皺了皺眉,“你怎麼這麼肯定。”隨後眉頭舒展結結巴巴的說著,“不,不會是你打過來的吧?”
安蕊深吸了一口氣,“晚上來城運小區吃飯。”
蘇博恒咽了咽口水,“伯,伯父伯母家?怎麼回事?什麼意思你倒是跟我說清楚啊!”
“好了,我這邊還有事,晚上見。”不等蘇博恒回答安蕊就掛了電話,轉頭從錢包裡拿出三百塊錢遞給老陳,“辛苦了,請你們喝水的,你們先下去,等我五分鐘。”
老陳擦了擦手接過安蕊遞過來的紅票子,眉開眼笑道:“好的好的,謝謝安女士。”
安蕊徒步走在寬敞的明亮的房間裡,入目可及像極了她剛搬進來的模樣,看了良久,她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調整好心態走出房門,將空蕩的房間上了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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