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司徒惜月整個人石化的僵硬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
半響,身旁的人沒有動靜,司徒惜月這才躡手躡腳的從床上下去。
下了床直奔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捧著水衝洗了一遍又一遍的臉,直到把白皙的小臉搓到通紅才停止,臉上陣陣的疼痛感讓她意識到剛剛看到的那些不是夢。
楚青,他的頂頭上司,如今未著寸縷正白花花的躺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司徒惜月用力的掐著自己的人中才沒讓自己昏過去。
雙手拍了拍臉,回憶著昨天的事跡,跟安蕊和沈隨安一起吃飯,中途沒忍住喝了點酒,也沒多少就一瓶,一瓶過後隻覺得滿腹委屈。
抬頭看了眼浴室鏡上映出的兩隻核桃一樣的眼睛,這是才看到脖子上似乎有點紅印,撥開衣領,真的是一塊紅色的印記,司徒惜月大腦當場死機。
她能夠想到的隻有,探出頭悄悄看向微微敞開的臥室門,隱約能看到那床粉色的被褥,司徒惜月跪倒在洗手盆旁,“上天啊!如果我有罪請用天雷劈我,不要讓他來懲罰我好不好!?”
為什麼會出現現在這副場景,司徒惜月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她不就是喝了瓶酒嗎?楚青為什麼會在自己家裡?不僅在就算了,還跟自己在同一張床上!
司徒惜月捧著自己的臉頰,對著鏡子哭訴,“想我堂堂一個花季少女,竟然慘遭上司辣手摧花,楚青,我沒想到你平時裡看著的那副正人君子模樣都是騙人的,你果然覬覦我很久了,趁我沒有意識,竟然對我做出這種事情!你真的是”
“真的是怎樣?”門口立著一條白花花的人影。
司徒惜月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跌坐在地,捂眼睛也不是,尖叫也不是,“不穿衣服的變態!行為放蕩的流氓!不要臉!……”
楚青手環胸盯著跪趴在地上的司徒惜月重重的歎了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腰上的黑色內褲,“我穿了好嗎?”
司徒惜月依舊止不住的尖叫,“啊啊啊!流氓啊!變態啊!……”
楚青被吵的撇了撇嘴,不滿道:“你戲要不要那麼足啊!”說著走近她。
司徒惜月朝著他連忙擺手,尖銳的喊著,“不要!不要過來!不要!”
楚青伸手抓住司徒惜月的胳膊,無視她的掙紮在她耳旁低語,“我要上廁所!”
砰的一聲門關上了,司徒惜月被楚青扔出衛生間並關門外,“哢嚓”衛生間鎖門的聲音。
司徒惜月用力的拍打著衛生間的玻璃門,“楚青,你有病啊!你還鎖門你覺得我會對你有什麼想法嗎?彆做夢了!”
洗漱過後,楚青深深看了司徒惜月一眼,司徒惜月被他看的毛骨悚然,摸了摸渾身起來的雞皮疙瘩。
司徒惜月壯著膽子看著化妝桌深吸了一口氣,握緊雙拳,“你,你能不能彆一直盯著我,還有,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楚青嘁了一聲,司徒惜月剛鼓起的勇氣瞬間破防,慫慫的依偎在床邊。
打量著司徒惜月這副模樣,楚青後悔死昨天去接她,一路上高歌高語不說,還哭個不停,撕心裂肺的哭聲,差點讓鄰居報警。
剛處理完把她帶到家裡,看她生活不能自理的樣子,楚青猶豫著要不要現在離開,結果躺在床上沒兩分鐘的司徒惜月開始翻滾鬨騰,嘴裡還不停的說著想上廁所。
本著好人做到底的想法,楚青將她扶了起來,打算帶她上廁所,結果可想而知,他吐了他一身後,悠哉悠哉的去上廁所了。
被吐了一身的楚青,惡狠狠的看著回到床上躺著的司徒惜月,她是如何算的那麼精準的,一點也不偏不倚的吐他一身,彆的地方絲毫沒有半分。
窩著火氣去衛生間將臟了的衣服脫下衝了個澡,回來司徒惜月就已經一個大字睡的正香。
深更半夜,隻穿著一條小衣服出門會被抓的吧,穿女裝出去拿衣服也會被抓的吧,還有誰家衣服店淩晨還開門啊!
思慮過三,楚青搶奪著司徒惜月的被子躺下睡覺,剛睡下沒多久就被司徒折磨醒,他嘟囔著要喝水,楚青苦大仇深的遞水給她,她喝了水就睡去了。
實在是抵擋不住困意,楚青躺在床邊也睡下了。
司徒惜月尷尬的笑了笑,“我就說嘛,楚編那麼正人君子,怎麼可能跟我一般計較。衣服是吧,我馬上出門給你買,等著哈。”
楚青朝著她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在網上訂了,一會人就送到了,你隻需要開門幫我拿一下就好。”
司徒惜月瘋狂點頭,隨後門鈴聲響起,司徒惜月沒等楚青開口就飛快的衝向門口。
楚青看著司徒惜月的背影推了推眼鏡,他跟司徒惜月少說了兩句。
昨天司徒惜月喝完水以後,並沒有直接睡下,而是將他當成玩具熊,抱著他的脖子死活不撒手,快被勒的窒息了,所以用力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她吃痛後才不滿的鬆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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