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繁華城市裡,高樓大廈林立,一片燈火通明。
安蕊拿著請柬名單一個接一個的讀名字給沈隨安聽,“爺爺,爸媽,方叔,姑姑,司徒惜月,楚青,蘇博恒,陳笠裕,林若初……”
沈隨安歪著頭聽著安蕊的聲音,聲聲入耳,隻覺得心情舒暢。
將名字讀完之後,安蕊伸手摸了摸沈隨安的臉頰,“還有沒有需要補充的?”
沈隨安對著她搖了搖頭,“熟悉的我們都已經邀請了。”
安蕊親吻了他的臉頰,在他耳邊輕聲道:“對,熟悉的人我們都邀請了,很快他們就會見證我們走進婚姻殿堂。”
沈隨安揚了揚嘴角,勾住安蕊的脖子,“昭告天下,我和安蕊姐是彼此的。”
“對。”安蕊的鼻尖蹭了蹭沈隨安的鼻尖,沈隨安閉上雙眼,輕嗅著從安蕊身上傳來的芬芳。
“安蕊姐,蘇博恒和陳笠裕能趕回來嗎?”
距離婚期還有一個周,蘇博恒和陳笠裕也已經去法國一個周了。
安蕊抿了抿唇,“今天打電話過來說是過兩天就回來的,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沈隨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就好。”
安蕊伸手摟住沈隨安的腰,在他耳邊吹了兩下,耳朵癢癢的,沈隨安想往後躲,安蕊禁錮住他的腰不讓他躲開。
沈隨安輕輕推著安蕊,“安,安蕊姐,我們,明天還要早起。”
安蕊輕輕用力,沈隨安就順勢倒在沙發上,安蕊趴在他身上在他脖子上落下一吻,“沒關係,我們明天可以早起一會,民政局會開一天呢。”
沈隨安胸口止不住的起伏著,大口大口的喘息,像一隻缺水的魚,安蕊順勢吻上他的唇,輕輕帶動著他。
安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扯掉。
沈隨安皺著眉斷斷續續的說著,“安蕊姐,你,你今天還說,明天要,趕早,做第一對登記的,唔……”
安蕊湊近到他臉龐,“你是喜歡我這樣的。”
沈隨安羞紅了臉,咬著嘴唇彆過頭不再言語也不否認。
安蕊吻了吻沈隨安的嘴角,“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無論多少次了,他還是如同稚子。
太陽已經全落山了,正是晝夜交接,天光呈現一種微蒙的藍。
蘇博恒看著手腕上的金表,抬頭哀怨的看向陳笠裕,“什麼叫我不去不行!什麼叫沒有我不行!”
陳笠裕啼笑皆非的看著蘇博恒,“事實確實如此啊!”
“如此你個頭!”蘇博恒咬牙切齒的在陳笠裕胸口上重重一拳,眼中更是氣憤,“說什麼需要我為你正名,我信誓旦旦的在一眾麵前維護你,結果隻是需要用金表蓋個章!”
陳笠裕聳了聳肩,“我說的是真的呀,沒有你不行的。”
蘇博恒呸了一聲,“那是金表,沒有金表蓋章不行!”
陳笠裕伸手摟住暴躁的蘇博恒,“可金表我早就送給你了,它早就是你的了,這可不就是沒有你不行,”
蘇博恒用力推開他,翻了翻白眼,“少偷換概念,還有!你明明知道印章在金表裡,為什麼還把它送給我!”
陳笠裕雙手拉著蘇博恒的雙手,眼中滿是深情。
蘇博恒受不了他這個眼神,想甩開他的手卻被他緊緊握住,蘇博恒皺了皺眉,“你彆告訴我,你其實早就覺得我肯定會跟你在一起。”
陳笠裕罕見的搖了搖頭,“沒把握。”
蘇博恒更是怪異的看著他,“沒把握你還把它給我,那萬一咱倆沒成,你還能去找我把它要回來,還能再見我一次,真是夠心機的。”
陳笠裕搖了搖頭,“不是。”
“那你是?”
“給你了就是你的,哪還有要回來這一說。”
蘇博恒指了指彆墅裡,“可,可那裡很多文件合同都是需要這個印章的呀!”
陳笠裕湊近蘇博恒,將他抱在懷裡,一臉的無所謂,“哪又怎樣。”
蘇博恒眉頭更皺,“什麼叫哪又怎樣,陳笠裕你究竟怎麼打算的?”
陳笠裕歎了口氣,悶悶道:“可能會死。”
蘇博恒心中一驚,回憶起之前陳笠裕滿是血痕的胸口,蒼白的麵容,依舊忍不住後怕。
感受到他微微顫抖,陳笠裕將他樓的更緊了些,“騙你的。”
蘇博恒垂了垂眸,“我有的時候真的不清楚你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
陳笠裕鬆開蘇博恒,眼睛盯著他晦暗的雙眼,輕聲的道著歉。
蘇博恒搖了搖頭,“算了算了,都過去了,以後也不會有這些煩惱和危險了。”
陳笠裕衝著他乖巧的點了點頭。
蘇博恒打開手機,“訂票了,得趕緊回去,還得跟安蕊姐準備新婚禮物呢,還有,老爸也要去醫院複查了,都是事,很忙的。”
“是是是,大忙人。”陳笠裕貼在蘇博恒身旁滿臉笑意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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