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歸高高在上地俯視她,輕嗤一聲,回到自己的房間。
身後謝春蘭先是小聲嗚咽,而後哭聲慢慢放大,最後成了嚎啕大哭。
謝春蘭不明白自己的命怎麼那麼苦,明明把流產的事甩給何初陽就可以的,結果自己和田壯之間的事情反倒被何老三撞見,還在村子裡的人麵前丟儘了臉麵。
自己好不容易以田壯喜歡何初陽為借口,聲稱是給他和何初陽創造機會,田壯日後還會拿兩千塊的彩禮給何初陽,這才打消了何老三的疑慮。
按照他們所想的,給那賤丫頭下藥後讓田壯生米煮成熟飯。
村裡重清白,即便這名聲再怎麼不好聽,村裡的人也會幫忙勸著何初陽和田壯好好過日子。
到時候,何老三得了錢,田壯有了何初陽,她還能順利從困境中脫身,皆大歡喜。
可為什麼?
為什麼最後在一張床上的田壯和何老三?
等明天他們兩人醒來,發生了這樣恥辱的事情,他們要怎麼對待辦事不力的她?
一股寒意從謝春蘭腳底升起,直衝天靈蓋。
“不,不可以!”
她站不起來,手腳並用,爬似的到門前敲門。
“開門啊!不可以!你們怎麼可以做那種事情!你們瘋了嗎?開門!”
何老三和田壯製造出來的聲響和謝春蘭的哭腔融合,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的熱鬨。
葉雲歸沒有開啟結界隔絕,她享受著三人份的絕望,這對她而言可是紓解煩悶的最佳療藥。
不過這裡的村民對她挺友好的,為了不擾民,葉雲歸貼心地在房子外麵開了一層結界,免得這裡的醃臢事臟了人家的耳朵,也影響人家的好夢。
第二天一大早,田壯驚恐的尖叫聲就傳遍了這兩層小屋。
他衝去廁所旁邊,也不管水涼得徹骨,一瓢水一瓢水地往自己身上舀。
田壯打心底的覺得惡心,恨不得一頭紮進水井裡,再也彆醒來。
他以為最壞的結果就是被何老三搞了,反正何老三如今也不算是個男人,如何都奈何不了他。
沒想到啊,何老三竟然無師自通。
一屁股坐下來,田壯所堅持的一切蕩然無存。
“靠!”田壯氣得砸了瓢,越想越火大,憤怒之餘還有一絲隱藏的委屈。
他蹲在地上,又吐又哭,被惡心得夠嗆。
何老三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撅著屁股趴在涼板椅上,硬是不敢坐一下凳子。
何桂芳回來的時候,何老三還在“哎呦”“哎呦”地直吆喝。
老婆子一大把年紀嚇得差點當場去世,趕緊跑到自己兒子身邊噓寒問暖。
“天呐,發生了什麼?這怎麼了?”
葉雲歸伸著懶腰下來懶洋洋的回答了她的問題:“傻不傻?沒看出來嗎?爸爸雖然失去了作為男人的證據,但現在他又得到了一個男人,彌補了這份空缺,正歡喜地享受呢。”
“什麼叫失去男人又得到男人?”
何桂芳一頭霧水。
不過她年齡擺在那裡,再結合這段時間田壯他們準備對葉雲歸做的事,稍微聯想便將事情的經過猜出了個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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