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之種任它花樣再多,侵蝕的本質還是需要通過氣運之子來實行。
隻要解決掉那兩個癲公癲婆,就能找到解決這個社會問題的苗頭。
一個多小時的地鐵,從城西到城東五環開外,距離隔壁省的距離都比工作單位近。
問承安選擇這裡,隻為了省一點房租,節約一點成本。
而這也是留在這個國際大都市的年輕人的常態。
問承安甚至因為吃上了公家飯,已經比大多數年輕人要好很多。
到了出租房,裡麵是簡單素淨的奶油風裝修。
葉雲歸隻掃了一眼便知道這邊房子為什麼那麼便宜了,廉價的裝修,清一色的複式裝修,明眼人一看就曉得這是典型的串串房。
葉雲歸想起房東給問承安鑰匙的時候說的。
“也就是這幾年才便宜一點,再過幾年可不是這個價格了。”
當然不是那個價格了,那時候這房子的甲醛也差不多被租客給淨化乾淨,自然要往上提的。
問承安畢竟是個剛出社會的小姑娘,從高三開始大部分時間還待在醫院裡,對社會上的這些坑其實是不太清楚的。
葉雲歸將門窗打開,冰涼的風吹到自己身上,衝散了不少味道。
打定主意第二天就去找房子,葉雲歸勉強睡了一晚。
第二天又起了個大早趕早班地鐵去上班,密集的空間、濃烈的汗臭、繁雜的車廂,每一個步驟都讓葉雲歸的煩躁達到鼎峰。
這應該是人過的日子嗎?
一到辦公室,葉雲歸又被拉著往外處走。
“承安,跟我過去,村民家的牛出事了,那邊通知咱們過去記錄。”
問承安雖然是市級部門,但部門是特派在縣上的,平時也要配合當地政府工作。
用他們部門的話來說就是,用市級的分數考進了縣裡,說是top崗位實際上流放鄉鎮,還因為是市級反而沒有鄉鎮補貼。
可以說是又窮又摳搜。
而這種記錄工作的活不能報道,隻能作為素材留存,在問承安所在的辦公室不能算入績效。
又苦又累還沒有錢,因此這些事情基本上都放到了剛入職的新人身上。
新的一批正式員工還沒進來,臨聘和三方也走的走辭的辭,即便問承安已經進來有一段時間了,這些事大部分也還是她在做。
“好。”
葉雲歸隨意應了一聲,拿起設備和工牌到指定地點,一行人乘著皮卡浩浩蕩蕩地往村子裡趕。
到了地方,葉雲歸聽村民一頓好講才知道,原來是昨天夜裡他們家的牛越獄了。
今天請人用無人機往山裡飛了一圈,牛是找到了,找到的時候情況卻不樂觀。
“那牛也不知道怎麼做到的,拐到了倉庫存放麵粉的地方,吃了一個晚上,硬是將那一大半袋子麵粉全啃完了。”
說到這的時候那大爺忍不住抹眼淚,聲音哽咽。
“我們家值錢的就這一兩頭牛了,這牛犢子是不知饑飽的,自己要把自己撐死,讓我們以後咋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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