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賤人,賤人!問承安那個死賤人!”
又一次在招標會上輸給死對頭之後,司景瑞終於是繃不住原本的男主氣質,直接將自己的辦公室砸了個稀碎。
他捶打著桌麵,目光陰狠。
“之前她為什麼不表現出這些才能?明明有這麼厲害的手段,偏偏要去幫助齊家。虧我當年對她那麼照顧,隻不過是對她離開我進行了一點小小的報複,她就要對司家下死手,這個賤女人。”
蘇琪擔心極了,趕緊過去抱住司景瑞。
“景瑞,彆生氣,你身體這段時間本來就不大好,要是氣出毛病了該怎麼辦?”
她用那雙柔弱無骨的細手,輕輕地順著司景瑞的胸口,撫平他的暴怒。
“當年問承安這個女人就是為了錢財才離你遠去,如今回來還特意考進了和你能夠近距離接觸的單位,想必是想要再回到你身邊,攀附你的。可惜你已經有我了,她沒法再攀龍附鳳,所以才惱羞成怒,轉頭拋棄司家,去投奔了齊家。”
蘇琪輕輕開口,儘量放低語氣,順著司景瑞想聽的話說。
“問承安就是個拜金女,她為了圖錢,什麼手段都能使得出來。當初能夠拋棄你,日後必然能夠拋棄齊家。景瑞你放心,這樣的人,用那樣的手段,即便投靠了齊家,齊家也不可能真的放心她的。很快她就會有自己的報應了。”
說到了這裡,司景瑞心中的那股鬱氣才稍微泄掉幾分。
他眼神晦暗不明,最終還是肯定了蘇琪的說法。
“確實,問承安就是一個見錢眼開的賤女人。這樣的人,能夠幫齊家贏這幾次也是僥幸。而且,誰知道她那些信息是怎麼來的?”
兩個人心思陰暗,說出來的話一個比一個惡臭。
團子監視時都覺得可笑,打不過就開始造黃謠,還真是這些人的一貫作風。
平日裡為非作歹的時候說實力最重要,有實力的人不會講究人品和道德。
到了自己輸的時候,沒有辦法從實力上翻身,又開始千方百計的從人品方麵找缺口去攻擊對方,還自詡看破人性。
這才是人性啊,諷刺直接拉滿。
哄了司景瑞大半夜蘇琪才將人哄好,她下了床,疲憊的前往浴室洗漱。
她打著哈欠,睡衣鬆鬆垮垮的耷拉在身上,有一種破碎淩亂的美感。
熟練地擠出牙膏,點開音樂,享受起自己特殊的私人時間。
然而在牙刷進入口中後,蘇琪一瞬間瞪大了眼睛。
她嘴裡好像有什麼東西!
蘇琪不確定地碰了碰,但口腔裡肉芽的觸感格外清晰。
她心中瞬間升起了一個不太好的想法,趕緊放下牙刷用清水漱口,隨後在鏡子麵前張大了嘴。
對著鏡子,蘇琪看到了人生當中最不忍直視的場麵,沒有之一。
她的嘴裡,從牙齦開始長了一圈又一圈的嫩芽,肉芽頂端是一個個白色的膿包,膿包中心有一處處黑點,像極了一隻隻眼睛。
外麵的肉芽還隻是尖尖,越到裡頭,肉芽越大,頂端分裂出各種各樣的分支,像極了一隻又一隻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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