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瑞身體中段被鮮血浸染,潔白的浴袍被染成了深紅色,位於身體上下兩段正中心的地方已經被蟲子啃咬出了一個幽深的洞。
那洞的顏色鮮紅豔麗,看著好不紮眼。
“景瑞!”蘇琪驚聲尖叫起來。
她想要衝過去查看司景瑞的情況,但司景瑞怒地抄起一旁的紅酒瓶直接朝蘇琪腦袋上砸下來。
蘇琪一驚,腳步因為身體的本能迅速停下,堪堪躲過了來自司景瑞的攻擊。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愛人,司景瑞眼神異常的陌生又恐怖。
蘇琪太了解他了,了解到她一點都不懷疑司景瑞眼神中那股殺意的真實性。
他想殺了她。
在她自己最無助最恐慌還想去關心他的情況的時候,司景瑞卻想殺了她。
一瞬間,蘇琪甚至忘了自己嘴裡麵還有那麼恐怖的東西存在。
她怔怔地望著男人,顫抖著雙唇,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即便她已經用儘了全身的力氣,說出來的話,依舊夾雜著悲情的哽咽。
“為……為什麼?”
回應蘇琪疑問的,是司景瑞更加冷漠的怒斥。
“賤人!”
男人重重喘息著,怒意到達了頂峰。
“你這個賤人,在外麵感染了這種臟病,還傳染給我,竟然還有臉質問我為什麼?”
他用手指著身上糜爛的地方,那些可怕猙獰的傷口愈發不忍直視。
“為什麼我會長菜……這種東西?”
司景瑞目光猩紅,他根本沒辦法把那四個字說出口,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染了上了這種病。
“不過是我包養的一個玩意,竟然敢在這種時候陰我一道!你這個賤人,你比問承安還叫人惡心!”
司景瑞怒吼,他早就崩潰了。
在他發現那些可怕的肉芽的時候,他也想過治療。
可是裡麵的膿包迅速惡化,從中鑽出了一條條蟲子,眨眼之間就啃掉了他身上一大塊肉。
他痛苦不已,偏偏那些蟲子在啃食他的肉的時候還會分泌出一些刺激神經的液體,讓他保持清醒。
他清醒地看著自己成為一個廢人,清醒地知道自己這輩子已經徹底的完了。
司景瑞確實有過很多女人,但真正和他保持長期關係的隻有蘇琪一個人。
自從問承安回來後,他深陷於兩個女人的糾葛當中,早就和其他女人斷了。
他又沒有碰過問承安,這個病是從哪裡染上的不言而喻。
以前的蘇琪在司景瑞眼中是嬌俏可人的愛侶,如今卻是自甘下賤,讓司景瑞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孽緣。
他早該知道的,能夠為了錢來做替身的人能有什麼好東西?
都是為了錢才能夠拋棄自尊、拋棄自我、放棄尊嚴的東西,他竟然和她談起了感情?
可笑!
“你竟然這麼說我!”
蘇琪哪裡能容得下司景瑞這麼說她?
她愛司景瑞沒錯,但並不代表自己就要百分百順著司景瑞。
蘇琪氣得大喘,胸口劇烈起伏,怒不可遏。
“我每天上班都在單位裡,廁所門都對著所有工位,不管是中午還是下午,一下班我就跟著你。我有沒有其他人,你難道不是最清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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