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需要做什麼大動作,隻需要將審計的風聲透給後麵的人,再聯合齊家一起做局,背後的人便察覺到了危機。
壁虎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會斷尾求生,這些狡兔三窟的老狐狸自然也是。
省上一個電話下去,葉雲歸看到那領導在帶著妻兒去了一天遊樂場後,交代了點事情,當晚便從樓頂跳了下去。
是自殺嗎?
或許是吧?
葉雲歸在另一處樓頂,淡漠地注視著這一切。
她看著那領導的妻兒鋪在他的屍體上哭得撕心裂肺,看著他們痛苦不堪,心中卻沒有半分憐憫。
在原世界線裡,問承安的父母哭得可比他們痛苦多了。
他們至少還有個善終。
“真的會有嗎?”團子問。
葉雲歸道:“總得給後麵的耗材點退路吧。”
團子懂了,記錄在它獨特的小本本上,繼續為它的人類觀察學習記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葉雲歸很久沒有在一個世界停留得這麼久了。
從她擺脫世界禁錮開始她一般都是速戰速決,能夠兩三天就處理的事情絕對不會拖到兩三周。
但這個世界不一樣,不管她再怎麼冒頭,她也得遵循這個世界的晉升製度。
這個小世界社會製度的優越性這時候發揮了效果,它能夠製約權利的滋生,但在失衡的情況下也導致了階級的進一步固化,以及另一種腐敗的蔓延。
當第一張卡放到葉雲歸麵前的時候她就明白,即使是自己也不能在這個棋盤上免俗。
好在她要做的是推翻這個棋盤,並不需要受到這些規則的限製。
她左右逢源,善於製衡,在幾個勢力之間輾轉,偏偏又能讓人不抓著一點錯處。
彆人恨她恨得牙癢癢,明裡暗裡對她下了很多絆子。
葉雲歸躲過了很多次的殺機,也在暗中解決了很多人。
當然,明麵上這些人的死不會是被謀殺或者殺害,而是體麵地病逝了。
第一次送某個競爭對手病逝的時候,葉雲歸說:“我想起了古代皇帝要搞死手足又不想落天下人口舌的時候就會一杯毒酒送到手足麵前,大抵也是這種情況吧?”
她殺的都是該死之人,那些人手上沾了不少人命,因此並沒有背負什麼業債。
隻是在吞噬他們靈魂時,葉雲歸也能看到那一個個曾經年輕氣盛、意氣風發的模樣,不免還是有些唏噓。
理想隻有兩個字,偏重得讓人抬不起頭。
在第十年,葉雲歸坐到了能與氣運之種附身的大人物分庭抗禮的位置。
在外人眼中,這是一個瘋狂又可怕的速度。
而這時,那位紫薇星身上依舊功德拉滿,藏在功德之下的腐朽卻已經無法隱藏。
團子起初還在思考葉雲歸為什麼不選擇和這位大佬合作,慢慢的它也明白,氣運之種能夠附身自然是找到了他的孽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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