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男主,精神和意誌力竟然這麼厲害。
葉雲歸很歡喜,這代表她玩這個人的時間又可以拉長了。
“陸先生,您先彆著急,且聽我慢慢道來。”
葉雲歸還帶了句調侃,裝腔作調的模樣,又給陸斯年心靈上增加了一層壓力。
“其實殺豬跟殺雞是一樣的。”
葉雲歸用手托起陸斯年的下巴,輕輕一用力,就將他的下巴卸了下來,強硬地讓他看向熱鍋。
“看到那口鍋旁邊的架子嗎?那是用來掛豬的,用來放血用。等到血放的差不多的時候,再把豬丟到熱鍋裡麵去,用滾水把皮給煮開。煮過一遍之後就可以再把豬吊起來,然後就可以用刮刀來刮毛了。”
葉雲歸直視陸斯年,一字一句問:“陸先生,您不是一直都認為自己所想的才是真實的事情嗎?那麼你想一想你掉進這口鍋當中之後,這口鍋能不能把你煮熟呢?”
陸斯年身體顫抖,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他想要回答,但是下巴已經被葉雲歸卸了下來,其實根本沒有辦法說話。
葉雲歸完全不想聽他給出的任何答案,自說自話。
“我相信以陸先生的本事是完全可以擁有銅皮鐵骨,區區開水怎麼可能會把你燒熟呢?對吧?”
葉雲歸這副完全不聽人說話,無視客觀事實的樣子讓陸斯年有些熟悉。
他意識到,葉雲歸就是用這種方式在報複自己。
可是,開水煮人和他與寧馨之間的那些事情能夠一概而論嗎?
陸斯年不認為這是能夠放在一起相提並論的東西,但他潛意識裡也知道都是同一個道理,隻不過葉雲歸是用的更加荒謬,更加抽象且可笑的的辦法直觀地反映了出來。
寧母這時放下手裡的柴火過來,拿起手上的鉤子,對寧城嗬斥道:“你這傻小子在這裡待著乾什麼呢?還不趕快動手,這馬上就要過了殺年豬的時辰了,要是耽誤了大事怎麼辦?今天殺好,晚上我們一大家子還能夠一起吃一頓助助興。”
“媽,您是我親媽。這不是姐姐正在和這東西說話嗎?”
寧城說話帶上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不過他手上動作並沒有停。
腳踩在陸斯年的手上,拿起釘子,對著陸斯年的手砸過去。
“砰!”
第一下就能夠明顯聽到利器刺入骨骼的聲音。
陸斯年痛得渾身痙攣,眼睛睜的老大,兩顆眼珠子仿佛都要從他的眼眶裡邊跳出來。
他痛不欲生,想要喊叫,想要嘶吼。
但此刻的他連說話都難,更彆提呼叫了。
寧城再不複剛剛那副輕鬆愜意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恨意。
少年目光陰冷,手上的力氣一下比一下重。
他對陸斯年的慘狀沒有絲毫憐憫,也並不認為自己現在做的事有多麼殘忍。
畢竟,和前世他們一家的遭遇而言,陸斯年現在的待遇可是太幸福了。
前世,他被吊死在樹上。
所謂的吊死並不是所謂的直接掉脖子勒死,而是將他手腳釘穿,吊在槐樹下麵,血儘而亡。
他最後看似是死了,實際上還保留了一定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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